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那會讓你吐血。
好在阿容也是經曆過一些事的人,幾天後再出門時臉上笑容依舊,隻是眼裏多了幾分疏離。人總是要在傷得痛了之後才明白一些事情,而阿容也在阿葉砸下來的那一棒子裏悟明白了一些東西。
那二十兩,在第二天就被清輝樓的掌櫃給送回來了,這時候阿容才知道,那天胡家管家說的姚爺,就是那圓滾滾的清輝樓東家。
“世上有這樣的人,也有那樣的人,一味的想著做好人實在太可笑。”阿容穿過街道,再到清輝樓前時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清輝樓的生意比從前更好了,就算沒到飯點的時候也滿是來嚐鮮的人,現在清輝樓裏最有名的就是“豆腐宴”,滿滿一桌全是豆腐為主料做出的菜,據說非常受歡迎。
看著熱鬧無比的清輝樓,阿容笑了笑,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姚東家,您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做人不是要做好人,而是要好好做人。”
說完這句話阿容轉身向街的另一側走去,那裏有她愛吃的桂花糕,但是走著走著卻發現人越來越多,有擠都擠不進去的趨勢:“有沒有搞錯啊,吃個桂花糕還要跋山涉水,這人也太多了點吧。就一桂花糕,用得著個個都來搶嗎?”
這家的桂化糕是極有名的,逢年過節倒也有人來這裏排隊賣,但是今天排隊的人真的太多了!阿容撓了撓頭,為了美美的桂花糕,她決定拚了。所謂的拚,其實隻是去一側的小巷子裏爬牆而已,從前她就從這爬過去插隊買桂花糕。
但是等她爬過去一看,發現賣桂花糕的店鋪今天沒開門,於是這下阿容就疑惑了:“既然都沒開門,這些人排什麼隊,奇了怪了?”
於是阿容拉著身邊一位大嬸問:“大嬸兒,你們在買什麼?”
“什麼買什麼啊,你難道不知道嗎,是禦藥房在招藥女,這會兒正在貼告示,待地兒就準備報名了呢。”
藥女?咩東西?
“大嬸,藥女是做什麼的?”
“唉呀,你是不是衛朝人啊,不就是給禦藥房種草藥的,一個月有一兩銀子呐,真是太好了。我得替我女兒報個名去,萬一選上了那就發財了。”對於揚子洲的人來說,一個月一兩真是發大財了,所在這位大嬸非常激動。
種草藥的?那用得著個個都打雞血嗎,要知道草藥可不好種,每種藥的習性都不同,而且衛朝的草藥和現代的草藥還稍稍有些不一樣。但是憑著藥性,和近來為了自個兒這雙手做的嚐試,阿容已經大抵認了一些。
一兩銀子,確實挺誘人的,於是阿容決定也報個名,阿容心想:“我好歹有一種了一輩子藥材的爺爺,更重要的是我當年學的就是中醫藥學,要是去種個草藥人都看不上,教授和我爺爺估計也會穿越過來揍我一頓的。”
正在這時候,鑼聲一響,上麵就有人大聲喊了一句:“報名開始了,請大家一個個來,另外必需是本人前來報名,隻要通過禦藥房藥侍的認可後,才算報上名了,所以請大哥大嫂大叔大嬸們趕緊回去把你們家裏的閨女叫來報名嘞,禦藥房隻招收十二至十五歲的姑娘。”
這是揚子洲第一次出現禦藥房來招收藥女,所以揚子洲的人對程序都不清楚,聽了這話後連忙一哄而散。有女兒的當然是叫女兒去了,沒女兒的就去通知親戚家的女兒,街上很快隻剩下了幾個零零星星的小女孩兒,大概也是像阿容一樣誤打誤撞來的。
“姓名,年齡?”
“肖蓮,十三歲。”
“識字嗎?”
“認得一點點。”
“這裏有十八味藥材,隻要說出其中三味藥材的生長習性就可以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