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就不會再在傷口上撒鹽了。
很多時候,我都問自己,為什麼要愛得這麼辛苦?
沒有人幫我回答。
而且,也回答不了。
第三次是機緣巧合地碰見。
淨世書城裡,我抱著準備購買的書,無聊地排在長長的隊伍裡等結賬時,恍然聽到了那久違的淡淡的聲音,「我刷卡。」
我立刻探出了身子,望著最前方結賬處,筆挺的西裝,依然俊逸修長的背影。
真的是顧修意!
他刷好卡,接過書便朝樓下走去。
「顧修意!」我幾乎是沒有⑦
我不知道剛才的事情算什麼,也許隻是他喝醉了酒,把我當成了韋靈娓?
忽然間,我剛才好不容易被他溫熱的身體又冷了下來,咬咬嘴唇,說:「顧修意,我不是韋靈娓。」
他聞言,透澈的雙眸看向我,自言自語般地:「你怎麼可能是韋靈娓?如果你是韋靈娓,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可是,如果你是韋靈娓,我再去哪裡找另一個你?」
很沒有邏輯的話語。
什麼意思?
我看著他,「你真的醉了。」
「或許吧。」他轉身走向沙發,解開了襯衫最上麵的兩顆紐扣,有些煩躁地蹂躪著原本便淩亂的髮絲。
我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在我記憶力,他總是冷淡而又不失溫和,高貴而又氣定神閒。
這樣心煩意亂的他,我沒有親眼見過。
安靜的空間裡,隻有兩人的呼吸輕微可聞。
我走近他的身邊,剛想說什麼,他卻喃喃著開口了,「可是,我很想你。」
我一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這句話。
到底是不是醉了?
他起身,步步逼近我,右手挑起我的下巴,低頭便吻了下來,字音不清地說:「我想你。很想。」
我原本放在他胸`前的手,忽然使不上力道推開他的身軀。
因為他在我唇上結結實實地吻完後,又低語著:「淩淩,我想你。」
我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
他知道我是季雪淩,是不是?
他溫熱的吻又落在了我唇上,很是急躁地強迫著撬開我的唇齒,我感覺到口中有異物地入侵,然後,感覺到他的舌尖靈活地在我的口腔中掃蕩著,繼而邀著我的舌尖共舞著,不一會兒,舌尖便傳來了麻麻的感覺。
我喘不過氣,「唔」了一聲,他才放過了我,唇貼著我的唇角,細細地一寸寸吻過。
空氣中隻有曖昧的細小聲音,安靜地氛圍,讓我所有的感官都好像放大了一般。
我感覺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感覺到口中還存留著他的酒味,感覺到他溫熱地掌心貼著我的後背,不斷地摩挲著。
他的吻順著我的唇角漸漸往下,滑過我的脖頸,鎖骨,然後再往下。
我閉著眼,完全不知是該拒絕,還是該任由他繼續。
直到他的吻在我胸`前重重地一吸後,停止了侵略。
我許久才睜開迷離的雙眼看他,他的衣領早已褶皺不堪,臉上的緋紅越加明顯了,眸色深深地看著我。
他又一次溫柔地吻上了我的唇,似是帶著壓抑隱忍,「可以嗎?淩淩。」
淩淩?
顧修意,你心裡有我的,對吧?
隻要你心裡有我,我便什麼都不怕。
我雙手環上了他的頸後,羞赧地將頭埋進了他懷中,「顧修意,隻要你溫柔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