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信你一次!
抓起他的右手,朝著他的手腕內側狠狠地咬了下去,我感覺唇齒間有淡淡的腥味,過了會,還是心虛地放開了,抬頭看他,他隻是微皺了下眉心。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著他右手手腕上那觸目驚心的咬痕,還是決定決絕點:「你離我遠點。」
他沒有正麵回答,反而牽起了我的左手,低頭,虔誠地閉眼,輕輕吻上我的手背,「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請一定要淡定,雖然欹投得是個炸彈——這算是倒數第二更了,9月欹要回學校了,新校區聽說經常斷電,網絡應該是個問題,而且因為沒有存稿,所以欹沒有辦法,隻能斷更。謝謝大家的追隨!
更新時間不明,等欹去了後勘察下,要不加欹QQ:1056196412,欹更新到時先提前說下。
欹會每天都私下寫稿的額,到時有多的話,一齊發,給大家看個痛快!
絕對不會拖過中秋節的額,因為不出意外,中秋節會回家。
乖,乖,乖……都親個!
☆、31、已無了殘念
對不起?
顧修意,你的「對不起」是在對不起剛才的冒犯,還是在對不起我的以前?
我忽然想起了婚禮那天他那句堅定不移的話——「季雪淩,沒有人對不起你。」
既然沒有,那現在演得又是哪一出?
我不顧他緊握的力道,將手從他手心抽離開,嘲諷地問道:「顧修意,你這又是何必?」
他抬眸看我,深亮的眸中有太多我看不透,分不明的情愫。
見我無動於衷,他收回了視線,垂下了頭顱,我看著他手肘支撐在腿上,十指相扣,剛毅的下巴抵在交疊的指上,聲音似是呢喃,「我原本以為我走了條最好的路,熬過了千千萬萬個漫長日夜後,我卻不知道,我到底對了還是錯了?」
氣氛急速凝固,哀傷的因子在空氣中慢慢化開,我僵硬著身子站立著,看著沙發上他的黑亮髮絲,明明看不到他的神情,為什麼我直覺現在的他很悲涼很悲涼……
什麼是千千萬萬個難熬的日夜?
「顧修意,你……」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雪淩!」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我還沒有問出口的話,脆生生地打斷了。
我轉過身子,房門口站著的是西裝革履的範默。
範默的視線從我身上,移到了顧修意身上,似乎很是不歡迎他出現般,臉上難看且不歡喜的神色一點兒也沒有打算遮掩。
我下意識地思索了番,然後替範默臉上的不悅神采找到了個合理的解釋,「強者見麵,分外眼紅!」
同樣是富二代,同樣是酒店管理業的總經理,同樣是年輕有為,但是不一樣的是,顧家的勢力貌似要比範氏強上幾分。
範默在我思考之際已走到了我跟前,與我並肩而立,開口向著顧修意說道:「顧總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呢,我好親自迎接啊!」
話裡三分恭維,三分禮貌,剩下的四分是什麼,我不想猜,也不準備猜。
既然範默來了,我就更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了。
「範總,我……」
「季小姐,你不覺得應該拿醫藥箱來替我清洗下傷口嗎?」
我一怔,條件反射地看向顧修意,他依然坐在沙發上,隻是剛才那個低糜的男人,早已不見蹤跡,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神采飛揚又帶慵懶的顧修意。
他將右手揚了揚,紅色的牙印整整齊齊地印在他白嫩的手腕內側,鮮紅的血跡順著傷痕蔓延開,雖不嚴重,但卻觸目驚心。
我咬了咬下唇,乾澀的唇麵沾上唾液後,上麵的鮮血腥味立刻在口中濃濃化開。
那是他的血。
我莫名地感覺燥得慌,眼神沒有再去注意他,連忙和範默說:「範總,我已將顧總帶到,先走了。」
範默看了我兩眼,才點頭答應。
我轉過身體,邁開腳步,隻是一個剎那,我看見了他低頭吻上了剛才的牙印,甚至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之,上下唇的位置跟我咬他時的方向完全一致。
我驚。
他移開手腕後,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跡,我又一次不受控製地抿唇,口中的血腥味更加濃了。錯覺嗎?
我現在隻想離他越遠越好!
「你不幫我消毒,我隻能自己來了,嗯,味道還不錯。」
我走開幾步,身後的聲音還是幽魂般地纏了過來。
「混蛋顧修意!」我關上房門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罵道!
範默明明還在場,他是要鬧哪樣啊!
我正在茶水間漱著第八次口時,顏顏拿著咖啡杯,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我身後,「怎麼,接吻了?」
聲音一出,我含在口中的水順勢全成噴霧狀飛噴而出,還嗆著了我自己,我咳得滿臉通紅,差點窒息,右手撫在胸口處,順了大半天的氣才把小命救回來。
顏顏伸手拍著我後背,幫我順氣,還不忘再接再厲,「丫的!還真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