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眼皮看了看他,接過他手中的酒,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慕川蹲下`身子也坐在他旁邊,兩人依著牆壁不說話,周圍的環境頃刻間陷入一種讓人沉迷的安靜。
白皓心裏有很多疑問,比如慕川難道沒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麼?為什麼會在深夜買醉,會跟別人一.夜.情,還會強迫別人跟他發生性.關係,盡管他的身體很讓人垂涎。但是這些問題又涉及個人隱私,就跟自己的感情問題一樣。畢竟兩人除了性,沒有任何關係,並且身份很懸殊。
肩膀後麵有點疼,白皓下意識的摸了摸,濕乎乎的,還有點粘,偏頭一看,居然出血了,肯定是剛才慕川為了享受快.感咬到他了。咬破皮這種事不該是下麵位置的那個人幹的麼?
慕川也側頭看向他的肩膀,隨後頭靠過來,輕輕舔了舔,頓時麻酥的感覺再次襲遍全身。白皓覺得他的神色很古怪,但是周圍的環境太暗他又看不清到底哪裏古怪。
一舔兩舔,情.欲又蠢.蠢.欲.動起來。毫無意外的白皓再次慘遭蹂.躪。
拖著殘破身軀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白襯衣不但被撕破還沾了血,白皓隻好穿著剛洗過的那件衣服出來。平時沒什麼人,偏偏今天到處都是人,白皓埋頭走的坎坷。真是人一旦有了衰命,幹什麼都不好,連搞個一.夜.情都要售後服務,關鍵這個虧吃的還是敢怒不敢言。
不知道剛被安排到的休息室有沒有帶洗澡間。他匆匆找到那個房間,推門進去,過度明亮的光線跟慕川的室內環境形強烈反差,他禁不住抬手遮了遮。
“對不起先生,這裏是白先生的休息室,不接待外人。”沉悶的聲音提醒道。
白皓收了手,看到一個穿著黑西服帶著黑眼鏡一臉木訥的男人,他正拿著雞毛毯子到處掃灰。看到白皓的臉,手下意識的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框。
“白先生?”
這人白皓認識,就是前幾天拍宣傳片時,一直杵在喬冀北身邊當電線杆子的人,還以為他是喬冀北的助理呢。
“你怎麼在這裏?”
“哦,是這樣,我以後會是您的助理,您叫我邱傑就可以,有什麼雜事您可以吩咐我去做。”他畢恭畢敬的對白皓笑了笑,僵硬的笑容搞得白皓頭皮有點發麻。
掃了一眼整個房間,似乎還不小,“這裏有洗手間吧?”
“有的。”
“我清洗一下……洗個臉,嗬嗬。麻煩你幫我去伊凡的辦公室把那個牛皮紙的箱子搬過來,就在他的沙發上放著。”
“好的。”
這一天白皓都有點蔫蔫兒的,下午去新人培訓室發現空蕩蕩的房子裏一個人也沒有,問了邱傑才知道,這裏近兩年都沒出現過新藝人,管理新人培訓的忙別的去了。他打了電話詢問,要後天才會過來人。
幸好今天沒人,否則別人沒準兒會以為新來的是殘障人士。
下午四點左右,白皓就回家了,回家的路上順便去醫院打了一針破傷風。打針的護士是個犀利的中年婦女,看到他肩膀上的齒印,鬆弛的眉頭蹙起,打完了針才告訴他:“你這是動物咬的吧?印子不淺,應該打狂犬疫苗,舍不得那幾個錢到時候出現什麼後果就晚了。”
白皓愣了愣,突然就想逗逗她,他眯起雙目,“也對也對,即便不是動物咬的,經常被咬也很危險,尤其女友需求量大。多謝提醒,為了表示感謝送你個小禮物,”白皓從箱子裏掏出兩盒安全T遞給一臉正經的中年婦女。
對方頓時麵紅耳赤。
白皓衝她笑笑,抱起大箱子,一瘸一瘸的出去了。
晚上的時候白皓接到夜然的電話,電話那頭聲音嘈雜,亂哄哄的。
“皓子,趕緊出來作陪!”
“今天不出去了,身體抱恙。”
“……你騙誰啊!小樣,你什麼品種哥還不知……”刺啦刺啦的聲音,手機似乎被被人搶過去了,“喂喂,小白,你趕快出來,夜然泡妞失敗,需要兄弟們安慰!”甜甜的巨萌LOLI音又傳出。
白皓眉頭一擰,“你們要是很閑的話來我家,我有禮物送你們。”
“啊?有禮物?”
“什麼禮物?我聽到了!”電話又被可欣搶過去。
“皓子居然邀請我們去他家?果然是發達了要炫富了……”
半小時後,三個人已經端正的坐在白皓家的客廳裏。然後看到白皓極其認真的給每人發了一袋子安全T。
甜甜愁眉苦臉的瞧了瞧手中的東西,“喂,你好討厭!”
還是夜然識貨,“這就是你宣傳的那個什麼無極愛的保險套?”
“是愛無極。還有碟片,要不要看?”白皓晃了晃手中的光碟。
“要要要,小白的處女作呀,我要看小白雄壯的身姿!”甜甜立馬稱膜拜狀。
“切~,你看瘦的跟麻杆兒似的,還雄壯呢,”可欣打趣。
“靠,說句大言不慚的,連哥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身材這麼棒!上麵還有喬冀北客串噢。”白皓挑眉衝倆姑娘拋個調.戲的媚眼,把碟片放進碟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