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白皓神情有些恍惚。
以至於洗澡的時候差點把潔廁液當洗發水倒在腦袋上。
Edwin的那句話就像一個魔咒不停的在他腦海中回蕩。
半夜的時候白皓好不容易擺脫魔音困意大增,在極為不踏實的睡眠狀態下他做了一個夢,夢到滿嘴鮮血,獠牙駭人的慕川變成一頭野獸,瘋狂的撕裂周圍人的脖子,他聽到血管破裂的聲音,看到一個個的人頭從脖子上掉下來,最後發了瘋的慕川餓狼撲食似的向著他衝過來,然後白皓毫不猶豫的把手裏握著的利器插進慕川的心髒。獸性大發的慕川在他五公分外定住。頓時他的胸口像是開了一朵嬌豔的蓮花,慢慢擴散變大,直到染紅了大片衣襟,而此時慕川凶殘的眼神開始消退,嗜血之氣隱去,漆黑的眸子逐漸恢複清澈。白皓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自己的手,又看向那把利器,削尖了的木棍尾部刻了幾個熟悉的字母。
當白皓再次看向慕川的臉時,那張如白瓷一般精美的臉頰已經枯萎,皮膚皺縮,雙目凹陷,瀟灑倜儻的人緩緩倒下去……“不……不不……NO!!!”沙啞的聲音從白皓喉嚨深處湧出,心髒像被巨錘用力敲了一下,腿一抽登時從夢中返回現實。
漆黑的夜裏靜悄悄的,白皓感覺自己的背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時他聽到房門開了一下,輕緩地腳步走到床邊,有個人爬上來半邊床陷下去。
熟悉的氣息拂過耳際,“睡著了?有沒有想我。”冰涼的手指伸進被子中,在白皓胸`前捏了一把,捏的他一個激靈登時完全清醒了。
剛才的夢實在是太刺激了,他還沒緩過神來。慕川的指尖在他胸`前不停的遊走,白皓定神翻個身,“你回來了。”
“嗯,專輯已經錄完了。”他低頭四唇想貼,摩挲著白皓赤.裸的胸膛,慢慢挑逗,隨後滑到小腹處,白皓身體裏沉睡的血液開始沸騰。
45不檢點的亞倫
白皓被慕川的快動作搞得七葷八素,性.趣大起,忍不住從被子裏溜出來一個猛力翻身把慕川壓在身.下。腿叉開騎在他身上,扯開慕川的衣領順著脖頸往下啃。
慕川眉頭皺了皺,想伸手抱住白皓,被白皓反手按住,他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結果身上的人跟吃了槍藥要就地把他斃了似的,用的力氣更大了,大概也有點累了,慕川幹脆放鬆了平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摧殘。
襯衣上的扣子被扯掉了幾顆,慕川健美的胸肌暴露在空氣中。大概受了剛才那個夢的刺激,白皓心情有點激動,說不上來激動什麼,他眼前全是自己失手殺了慕川的情景,心裏很堵,也有種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慕川。
在那副光滑的胸膛上忙碌了一會兒,白皓又勾開精致的皮帶扣,手伸到慕川兩腿之間的位置。
一摸到那個地方,興奮中的白皓頓時兩條眉毛拉下來挫敗感油然而生,“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該硬的地方還是軟塌塌的,可憐自己那個地方已經脹的發燙了。
“你這樣又啃又咬又撕的口水到處都是,就算有點感覺也給你澆滅了。”慕川無奈的望著他。
“靠!”白皓在他大腿根兒處狠狠地捏了一把。
“嘶——”慕川發出輕微的吸氣聲。
“哥的前戲功底很深好不好,這下有感覺了麼?”
慕川嘴角微勾,“很有!”他手臂伸過去勾住白皓的脖子,輕輕一扯,兩人上下的位置立馬互換了,“你今天的反應比平常激烈。”
白皓抿嘴吸一口氣,“可能是因為做了個怪夢的緣故。”
“什麼夢?”慕川邊說邊把扯開了的皮帶抽出來扔到地上。
“我夢見我把你殺了。”
“哦?”慕川挑眉,“你就這麼恨我?”他挑逗似的揉捏兩下白皓胸`前的凸起。
“不是……”環境很暗,但是白皓依然能看清對方深邃真摯的雙眸,心禁不住動容,“可能是白天拍戲太深入了,腦子裏還回蕩著影片的故事情節。”
“影片中我們可不是敵人。”
“最初是……唔……額啊……”
慕川的心思沒在白皓的話上,兩根手指已經探入柔軟深處,慢慢攪動。溫軟的雙♪唇緊貼著白皓的唇角來回廝磨。
這一夜又是平常的一夜,平常到白皓第二天中午才從腰酸背痛中睜開疲憊的雙眼。
慕川早不知去向,白皓從床上滾下來突然記起,昨天伊凡通知了他要去簽一個文藝片的合約。每次跟慕川睡一起都要誤點,白皓抓起手機看了看時間,聳拉的眼角頓時憂鬱萬分,現在已經十二點了。
白皓麻利的洗漱出門,結果走的太急,下樓到大廳的時候跟端著一個果盤的餘慈撞了個滿懷,眼看盤中水果刷刷飛出去,白皓驚魂當場,餘慈怔了怔立馬托著果盤幾個旋轉將飛起的水果收回盤中,輕吐一口氣。
白皓已經完全被她的淩波微步震驚,嘴巴張成O型杵在原地半響沒動。
餘慈衝他微微一笑,“跑那麼快做什麼。”餘慈的聲音很溫婉,悅耳動聽,僵住的白皓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