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懷有龍嗣,自己幾乎夜夜侍寢,還是腹內空空。隻到有一點她從木筆花中聞出不屬於它的香氣,她才明白了。
皇後的像針紮似的難受。
回想侍寢前皇帝的溫潤如玉,侍寢中的瘋狂,侍寢後的無影無蹤。皇後心中肄雲重重。皇後著意在待寢時留意皇帝,他的手掌上全是厚繭。
皇後的心流血了,日日承幸,卻不是皇寵。
皇後的心被炮烙了無數次。
表麵上皇後依舊笑如春風,心卻已經慢慢狠硬。
於父親,自己是棋子;於皇帝,自己也是棋子。父親說過,入了宮的女人都是棋子,聰明的棋子能引下棋人入局。
想要引下棋人入局,自然要知道下棋人的喜好。
皇帝普男最最看中的是引他人道的妃子淑妃,那麼就從她下手。
不要慢她心狠,欲望深宮,心不狠,不能活。
侍寢玄機21
木筆花中散出的淡淡花香,越聞越覺得很詭異,皇後還不能完全肯定就是毒香——迷迭香。這種香久聞會致人不孕,有孕會容易滑胎。若配上蜂蜜茶則會致人於死地。(小荷所設想,不必當真,)
那個淑妃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本就是該死的。
皇帝打翻了蜂蜜茶盞,皇帝臉上表現出的驚慌和恐怖證實了她的想法,太後在木筆花上施下的正是對女人而言,尤其是後宮女人而言最惡毒的香。
太後毀了她做女人的權利,皇帝,她心中最心儀的男子是知情的,甚或是同夥。
她知道文氏一族權傾朝野,若她有子嗣,父親定會擁為太子,可能引起內禍,摩納禁不得再一次的權臣內亂。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連愛也不給她,表麵上讓她占盡風光,事實上她一無所有。
她還不能向父親哭訴,父親隻會怪她沒用。
她記得小時候養了一隻很溫順的狗,喜歡的緊,父親卻讓人在她麵前生生的勒死了它,因為那條狗一點用都沒有,文家不養沒用的東西。
她才十九歲,她還想活,必須想著自己對父親對皇帝都有利用價值。
看著丁當痛苦的樣子,皇後的心比她痛苦十倍;丁當可以張顯她的痛苦,可她隻能笑,還要笑得美。
皇帝普男沒有追究皇後的責任,是他們種的因,能怪誰。
皇帝普男依舊到她的宮裏來,依舊是個溫潤如玉的君子,皇後依舊作出小鳥依人的樣子,依舊柔順如綿,沐浴等著所謂的侍寢。
錦帕蒙上眼睛,眼前卻是雙影交替。
皇後知道皇帝普男要走了。
她的目標是宜蘭殿。
而她還要裝著綿羊等著“皇寵”。
皇後對自己做女人非常自信,自信這些日子的曲意承歡一定會打動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絕對是皇帝的心腹之人。
那個男人能為皇帝所用,也能為她所用。
不過第一步她要確認他是誰。
錦帕係得很緊,眼睛都勒出痛意,不可能看到他的,隻有感覺。
那個男人一直抬著身子,不讓她靠近。
“陛下,臣妾很冷,請給臣妾一些溫暖!”皇後的樣子楚楚可憐,聲音婉轉曖昧。
那個男人停了停。
皇後猛一使力,半是渴望,半是撒嬌的抱住了那個男人,身子和他緊貼在一起。
終於又知道他的一個標誌。
侍寢玄機22
這個男人的胸`前有一個二寸見方的疤痕,一頭橫在肩胛上。前胸像是被石子磨過似的十分粗糙。
該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勇士,寒冰中總算找到一絲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