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治療、玩樂的次數增多,他的要求也逐漸改變,從活人漸漸變成有各種身心疾病、殘疾及各種較特殊的人群。
雖然他們兩人由於一些原因已算熟悉,就算錢不需要給,但人還是必須拿出來的。錢對習懿來說並不主要,隻有人這一點,是死活都要做到的,所以殷祁隻要吩咐下去,讓手下半夜三更出去抓個殘疾的回來。
而此時,看著習懿的一舉一動,看著習懿發光的雙眼,緊盯著躺在手術床上的那人,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習懿做手術時一定要有人在旁監督了。
不監督怎麼辦?要是正接受治療的病人對他們非常重要,不監督的話,這變態99.99%有可能因為太過認真從而把病人當場拆解了。哪怕病人隻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也必須將習懿看的死死地,不然蚊子沒把那人叮死,也非常有可能讓習懿玩死。
不再多想其他,將目光重新集中在習懿身上,生怕習懿哪下沒控製住做過頭。
這時,習懿叫了殷祁一聲,殷祁以為他會有什麼吩咐,立即走近準備,卻沒想到習懿隻是明顯亢奮過頭的說了一句,“建議我打飛機嗎?”
殷祁差點沒站住,怕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可還是聽到習懿說了這麼一句,想到習懿變態的喜好,殷祁頓時無奈,但還是阻止了,“不行,好好做你的。”
習懿也很認真的繼續手上的動作,“那就給我準備一身幹淨的衣服,包括內褲。”
殷祁聽到後,懷疑的將目光向下,掃到了習懿身下被白大褂遮擋住一大半,但還是隱約可見的鼓起的小帳篷,“你,你別告訴我……”
習懿毫無反應,保持著之前的動作漫不經心的回答,“我隻答應了你不打飛機,可沒說我的寶貝不能自己興奮到高氵朝。”
殷祁無奈扶額,“你果然是個變態。”雖然他之前就知道習懿的喜好,可經此一事,看來要重新給這人做下定義了。
“承蒙抬舉,好了,別說那麼多廢話,沒看我正忙著呢麼。”
殷祁聽話的閉嘴,再也不多說什麼。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習懿放下手中的用具,掐腰微笑著看著眼前自己的成果。床上那人手腕上的傷已經得到處理,並打入了習懿專門配置的治療藥物,而那人身上的傷疤,也已經經過處理,現在看上去,隻能看到一塊塊治療後的淺淺的粉白色的嫩肉,日後也會恢複如初。
習懿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看著麵前萬份誘人的身體實在忍受不住內心的掙紮,單腿壓到那人的另一側空白地,身體前傾輕壓在病人的身上,如此體位,下亻本正好可以蹭到病人的大腿上。習懿立即忍耐不住的快速摩攃,嘴上也在不停的親吻舔舐著病人的頸側,“啊,完美,完美!寶貝,你實在太誘人了!啊,好爽……”
殷祁正轉身把習懿剛放下的東西整理好放在一旁,剛放好就聽到身後習懿的聲音,轉過身一看,就看到了如此場麵,一把將習懿拽了下來,也不顧習懿能不能站穩,“該死,一不看著你就暴露本性啊?誰讓你碰他的!”
習懿被殷祁拉開也很不爽,憤怒地瞪著殷祁,“我這正好到關鍵時刻,你居然敢把我拉開!”剛說完就想到了些什麼,目光瞬間變了性質,又貼近殷祁幾分說道,“我的火還沒泄,不然咱們先爽爽吧。”一邊說著,一邊勾住殷祁的脖子,一腿盤上殷祁的腿,便開始摩攃尋求刺激。
殷祁立即將習懿拽下扔到一旁,“滾滾滾,要爽自己蹭桌腿去,剛好我這的桌腿是圓的,自己爽去。另外,在他醒之前你不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