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雁夜……

“什麼事?”

遠阪時臣不好的預感非常強烈,但是這種時候他不得不強自鎮定下來。

“關於聖杯戰爭的事情,遠阪先生你似乎對我們有所隱瞞呢。”

“什麼?!!!”

“嗬,還真是精彩的行動啊,不愧本王特意將這件事告訴你們。”

“英雄王?你們……”

麵對這樣的情況即使是遠阪時臣一時之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著薩菲羅斯這樣子必然是知道了什麼事情的,而吉爾伽美什的說法,難道說是吉爾伽美什告訴了薩菲羅斯什麼嗎?

可是,吉爾伽美什又知道了什麼能夠讓薩菲羅斯做出這樣反應的事情呢?

遠阪時臣想不到,他自認對吉爾伽美什足夠的恭敬,那麼吉爾伽美什到底知道了什麼事情?

在遠阪時臣糾結苦惱的時候,衛宮切嗣也同樣在苦惱。

為了Saber的左手苦惱。

他和Saber不一樣,Saber並不在意自己左手的傷口,甚至是將這看做是一種榮耀的。

但是對於衛宮切嗣來說,那種無用的榮耀沒有任何意義,他隻知道Saber的左手無法使用,那麼自然也就無法解放誓約勝利之劍,這等於說是給Saber的戰鬥力打了很大的一個折扣。

在麵對Lancer那樣的對手的時候或許還有不錯的戰鬥力,但是若是對上Rider或是Archer那樣的……簡直沒有贏的可能好嗎?

Rider的王之軍勢即使是站著不動的讓Saber砍,也能把Saber砍到手軟啊。

但是讓人無可奈何的是,Saber根本不會聽他的,而昨晚的事情也讓兩人之間原本就不怎麼好的關係,徹底降至冰點。

以前不過是衛宮切嗣刻意的回避Saber,而現在Saber也將衛宮切嗣視若無物。

愛麗斯菲爾為兩人之間的關係,若不是本身就是白發的關係,估計真能來個一夜白頭。

隻是很快的,就算是愛麗斯菲爾也沒有精力再去管太多了。

Berserker死了。

愛麗斯菲爾作為小聖杯,在英靈們一個一個的回收之後,她自己作為人的身體機能也在不停的退化。

伴隨著愛麗斯菲爾身體機能的退化,Saber也將越來越多的時間花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身邊。

至於說衛宮切嗣,Saber真是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一眼!

她厭惡著這個男人,但是同時也為這個男人感到可悲。

這個男人真的明白自己所追求的東西嗎?用那樣的手段去追求最美好的東西,衛宮切嗣這個人……在所有追求著正義與和平的人當中還有比他更可悲的嗎?

Saber厭惡他又同情他,所以Saber無法麵對這個人。

衛宮切嗣不在意Saber的無視,他在意的隻有接下去的戰鬥要怎麼辦。

Saber的戰鬥力眼看著不能恢複了……

“今天早上,間桐宅遭到襲擊,間桐髒硯身死,間桐雁夜重傷,Berserker死亡,間桐櫻被帶回遠阪家,襲擊的人正是住在遠阪家的那對銀發父女。”

久宇舞彌帶回來的這個消息,讓本就苦惱的衛宮切嗣將眉頭皺的更緊。

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做?

Assassin、Caster、Berserker都已經死去,剩下的目標隻剩下Archer,Lancer以及Rider。

不,事實上,不管是選擇Lancer還是Archer都是一樣的。

既然Lancer組已經和Archer組結盟,那麼不管襲擊哪一邊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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