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嫿見班恒與幾個平時經常湊在一塊的狐朋狗友待在一起,便沒有過去找他。

“班郡君,”康寧趁機走到班嫿麵前,“剛才的事情是我失言了,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班嫿見她一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眉梢一挑,“你說的是什麼事?”

“就是……就是……”康寧郡主臉頰緋紅,似乎十分難以啟齒。

“班嫿,你適合而止一點,”一個穿著藍色騎裝的小姑娘走到康寧身邊,“郡主殿下脾性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你一個小小的郡君,受得起郡主的禮嗎?”

“你又是哪位?”班嫿輕飄飄的看了這小姑娘一眼,“這個禮又不是我讓她給我行的,有什麼受不受得起?”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閨閣貴女沒事就喜歡玩什麼以退為進,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讓別人來同情可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別人的同情與可憐就那麼重要,值得自己彎腰屈膝,做不願意做的事?

她若是康寧,絕對不會給一個郡君行禮,就算別人說她仗勢欺人,她也不會彎一點腰。

藍衣姑娘是上次安樂公主擺賞菊品蟹宴時被班嫿嘲諷說長相普通,從沒有注意過的李小如。自從那次的事情後,李小如被人恥笑了很久,所以這次見班嫿竟然敢受康寧郡主的禮,便忍不住跳了出來。

“班郡君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被你嘲諷過長相普通的李小如,”李小如冷笑,“怎麼,您又不記得我了麼?”

班嫿拋給對方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李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噗!”

班嫿扭頭看去,不遠處站著一個華服公子,長得與康寧有幾分相似,應該是惠王府世子,康寧的同胞哥哥蔣玉臣。他不是早在三年前出門遊學了麼,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大哥,”康寧見到蔣玉臣,臉上的委屈之色更濃,走到蔣玉臣麵前垂著腦袋不說話。

班嫿皺眉,這是要找哥哥來幫忙了?她伸手抽出腰間的馬鞭,朝蔣玉臣拱手道:“見過世子。”

蔣玉臣看班嫿手裏的鞭子不像是凡物,柄首處還纏著金玄兩色的軟綢,就猜到這個馬鞭可能是禦用之物,隻是不知道怎麼到了這個姑娘手上。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個姑娘應該在皇帝麵前很得臉麵,不然以他妹妹的性格,不會對她這麼忍耐。

自家妹子是什麼樣的性格,沒人比蔣玉臣更加了解。

不過這個姑娘剛才說的話,倒是挺有意思的,他很少見有人說話做事這麼直接的,簡直不給人一點台階下。

“姑娘客氣,不知舍妹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開罪於你,在下代舍妹向你道歉,請你見諒。”蔣玉臣朝班嫿一揖。

班嫿覺得惠王府的這對兄妹有些奇怪,沒事就愛給人行禮,簡直就是沒事找事。

“你們在幹什麼?”班恒遠遠瞧著一個藍衣女子瞪著自己姐姐,擔心他姐被人欺負,當下帶著幾個護衛衝了過去,把班嫿攔在身後,看清來人後,便陰陽怪氣道:“喲,這不是惠王世子殿下嘛,你不是嫌京城這種地方嘈雜俗氣,四處遊學去了嗎,怎麼這會兒又回來了?”

班嫿見班恒與幾個平時經常湊在一塊的狐朋狗友待在一起,便沒有過去找他。

“班郡君,”康寧趁機走到班嫿麵前,“剛才的事情是我失言了,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班嫿見她一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眉梢一挑,“你說的是什麼事?”

“就是……就是……”康寧郡主臉頰緋紅,似乎十分難以啟齒。

“班嫿,你適合而止一點,”一個穿著藍色騎裝的小姑娘走到康寧身邊,“郡主殿下脾性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你一個小小的郡君,受得起郡主的禮嗎?”

“你又是哪位?”班嫿輕飄飄的看了這小姑娘一眼,“這個禮又不是我讓她給我行的,有什麼受不受得起?”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閨閣貴女沒事就喜歡玩什麼以退為進,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讓別人來同情可憐,不知道有什麼意思,別人的同情與可憐就那麼重要,值得自己彎腰屈膝,做不願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