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郡君不愧是武將之後,女眷中你獵得的獵物最多,”雲慶帝看著班嫿,毫不掩飾他對班家人的寵愛,“你跟朕說說,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班嫿誠實的搖頭:“陛下,臣女現在沒什麼缺的東西。”
“看到你,朕就想到了當年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姑父,”雲慶歎口氣,“朕小時候的箭術,還是他教的,沒有想到……”
大長公主的駙馬,是大業朝赫赫有名的武將,或者說班家幾代武將,都曾替蔣家立下汗馬功勞,隻可惜……
在場諸位大臣瞥眼看班淮,班家幾代英名,到了班淮這裏就毀了。
班淮察覺到有人看他,把腰肢挺了挺,看什麼看,嫉妒也沒用,他就是有個了不起,注定名垂千古的父親!
眾大臣見班淮毫不羞愧,甚至一臉得意的模樣,都在心裏紛紛搖頭,朽木不可雕也,班家算是完了。
“陛下,臣女的箭術也是祖父教的呢,”班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祖父說,我若是生為男子,肯定能做陛下您麾下的猛將。”
雲慶帝看著眼前嬌嬌悄悄的小姑娘,實在無法把她跟滿臉絡腮胡的猛將聯係起來,越想越覺得這個畫麵有些好笑,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好好,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班大將軍教得好。”
在場眾人:……
好好一個小姑娘,教得刁蠻任性,說拿鞭子抽人絕對不拿棍子,身上毫無女子溫婉之氣,真是浪費了父母給的一張好臉。
陛下這是誇人還是損人呢?
不管是皇帝有沒有兩層意思,但是被誇的班嫿笑得倒是挺開心,她大大方方地朝雲慶帝行了一個禮:“多謝陛下誇獎,臣女愧不敢當。”
“姑母乃朕敬重之人,班大將軍乃是朕尊崇之人,你身為他們唯一的孫女,朕每每想到沒有照顧好你們,便覺得自愧不已。”雲慶帝再度長歎一聲,“甚至朕還聽聞,有人因為你爵位不夠高,出言欺諷於你。朕聽聞此事後,不知日後還有何顏麵去見姑母。”
朝臣聽到這話有些不對味兒,這位班郡君連當朝探花都說打就打,還有誰敢得罪她?
王德站在雲慶帝身邊,從頭到尾連表情都沒有換過。
身為陛下的近侍,他自然要把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陛下,不能刪減,自然也不能添油加醋。
站在女眷堆裏的康寧郡主聽到雲慶帝這幾句話,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陛下說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是抽在她臉上的巴掌。她晃了晃,差點坐到了地上。
“郡主,”她身邊的石飛仙扶住她,“你沒事吧?”
康寧勉強笑著搖了搖頭。
石飛仙鬆開手,笑著道:“那就好。”
她看向站在禦座前的班嫿,理了理自己的袖擺,一點點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陛下……”班嫿猶豫了一下,“並沒有人欺負我,您不要因此難過。”
五年後,就算有人欺負她,也沒人能救得了。
“好孩子,”雲慶帝釋然一笑,“你雖隻是朕的表侄女,但你在朕的心中,與朕的女兒無異。”
“班郡君不愧是武將之後,女眷中你獵得的獵物最多,”雲慶帝看著班嫿,毫不掩飾他對班家人的寵愛,“你跟朕說說,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班嫿誠實的搖頭:“陛下,臣女現在沒什麼缺的東西。”
“看到你,朕就想到了當年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姑父,”雲慶歎口氣,“朕小時候的箭術,還是他教的,沒有想到……”
大長公主的駙馬,是大業朝赫赫有名的武將,或者說班家幾代武將,都曾替蔣家立下汗馬功勞,隻可惜……
在場諸位大臣瞥眼看班淮,班家幾代英名,到了班淮這裏就毀了。
班淮察覺到有人看他,把腰肢挺了挺,看什麼看,嫉妒也沒用,他就是有個了不起,注定名垂千古的父親!
眾大臣見班淮毫不羞愧,甚至一臉得意的模樣,都在心裏紛紛搖頭,朽木不可雕也,班家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