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慶帝不高興了,有小情緒了,所以忠平伯所說的話,在他心裏都成了廢話。

他看也不看忠平伯一眼,對左相嚴暉道:“既如此,便由你徹查此事,大理寺與刑部協助。在案子沒有查出來之前,謝重錦暫時關押進天牢,不得讓人探視!”

“陛下!”

忠平伯頹然地跪在了大殿上,聲音顫抖道:“陛下,犬子冤枉啊!”

“冤不冤枉,隻有等事情查清楚了才知道。”雲慶帝不耐地站起身,“退朝!

“恭送陛下。”

忠平伯茫然地跪坐在地,早知道會這樣,他便不該把長子調回京城。次子壞了一隻眼睛,長子又要被關押進天牢,他們謝家究竟招惹了哪路邪神?

“忠平伯,你還不走?”

忠平伯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跟他說話的武將,茫然地往殿外走去。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回頭看著這個武將:“如果我沒有記錯,曹將軍似乎是靜亭公舊部?”

曹將軍摸一摸下巴上的胡茬,“早年末將確實是大長公主駙馬的舊部,忠平伯問這些做什麼?”

“我當你們這些武將,對靜亭公有這樣的後人感到失望透頂,沒有想到……”忠平伯搖了搖頭,“你們這些武將倒是有情有義。”

曹將軍莫名其妙地看著忠平伯:“你在說啥?”

忠平伯看他這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難道是他想多了?

“容伯爺,小心台階。”班淮一路把容瑕送回了成安伯府,等擅長跌打損傷的太醫來了以後,他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侯爺,在下並沒有受什麼傷。”容瑕把袖子挽起來,上麵有一大團淤青,看起來有些嚇人。

“都青了這麼大一塊,還沒受傷?”班淮扭頭看向太醫,“太醫,你快幫著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據傳容伯爺擅丹青書法,甚至能夠兩手同時書寫,若真是傷了手,他良心可怎麼過得去?

“班侯爺放心,容伯爺隻是皮外傷,擦上藥膏過幾日就能好。”太醫心裏有些驚詫,容伯爺這般驚才絕豔的人物,怎麼跟班侯爺這樣的老紈絝湊在一塊的?

莫不是……

他看了眼班淮,班家千金美貌傾城,難道這兩家要做親?

隻是班郡主美則美矣,但是與容伯爺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此時的靜亭侯府中,班嫿正在督促班恒練拳腳功夫,班恒嗷嗷地叫苦,卻不敢往地上坐,他怕他姐手上的鞭子。

“姐,一刻鍾到了沒有?”

“還早著呢,”班嫿盯著他頭頂上的碗,“你別抖,再抖水就溢出碗了,小心我抽你。”

班恒咬牙切齒道:“姐,我大業第一美人的親姐姐,你讓我緩口氣好不好,就緩一口。”

班嫿幽幽地看著班恒:“恒弟,你若是不好好鍛煉身體,待日後父母老邁,你拿什麼護住他們?”

“你不擅詩詞,日後做不了文人。”

班恒膝蓋軟了軟。

“不擅丹青,賣不了畫。”

班恒膝蓋再軟。

“不擅算術,做不了賬房先生。”

雲慶帝不高興了,有小情緒了,所以忠平伯所說的話,在他心裏都成了廢話。

他看也不看忠平伯一眼,對左相嚴暉道:“既如此,便由你徹查此事,大理寺與刑部協助。在案子沒有查出來之前,謝重錦暫時關押進天牢,不得讓人探視!”

“陛下!”

忠平伯頹然地跪在了大殿上,聲音顫抖道:“陛下,犬子冤枉啊!”

“冤不冤枉,隻有等事情查清楚了才知道。”雲慶帝不耐地站起身,“退朝!

“恭送陛下。”

忠平伯茫然地跪坐在地,早知道會這樣,他便不該把長子調回京城。次子壞了一隻眼睛,長子又要被關押進天牢,他們謝家究竟招惹了哪路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