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班嫿那個小賤人克了你,如果不是她,你又怎麼會遇到這種事,”謝宛諭罵道,“我看她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謝啟臨聽妹妹說著抱怨的話,表情木然的站起身:“宛諭,我出去走走。”

謝宛諭怕自己說太多讓二哥心情不好,忙點頭道:“好。”

謝啟臨出了內院,腦子裏想的卻是妹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連他們謝家人都這麼說班嫿,那麼外麵那些人呢?那時候他年輕氣盛,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討厭班嫿,隻是不想家裏人就那麼給他定下親事而已。

四年前,他跟班嫿定親過後,聽到過一些不太好的傳言。有人說他們謝家為了討好大長公主,連兒子都可以犧牲掉。還有人說,那班嫿空有美貌,行事十分荒誕,笑他是個隻看容貌不重內涵的庸人,日後隻怕被戴了綠帽也不敢說話。

經常聽到這種話,他漸漸地對靜亭侯府有了厭惡感,甚至覺得每次去班府都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

他跟花魁私奔,並不是因為他真的喜歡那個花魁,隻是想要別人知道,他謝啟臨不是為了權勢委身於女人的男人,他寧可與一個花魁在一起,也看不上班嫿。

後台他回到了家,聽著京城那些嘲笑班嫿的話,他才清醒過來,自己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方式來解決這段婚約。從那以後,他幾乎從不在班嫿麵前出現,也沒臉出現在她麵前。

前幾天在街頭看到她,才發現當初那個還略帶青澀的小姑娘,已經變成了豔麗的明珠,隻要她站在那便不能讓人忽視她。

喧鬧的街頭,唯有她鮮活得就像是一片灰色世界中的火焰,刺目得讓他無顏麵對她。

銀色麵具遮住了他壞掉的眼睛,騎在高頭大馬上,他仍舊是別人眼中的翩翩公子,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缺了一隻眼睛的世界,就像是變小了一半,黯淡了起來。

“謝二公子,”石飛仙坐在馬車裏,掀開簾子看著騎在馬上的謝啟臨,臉上露出既複雜又愧疚的神情,“你近來可好?”

謝啟臨給石飛仙行了一個禮,表情平靜道:“多謝石小姐,在下很好。”

石飛仙捏著簾子的手微微一顫:“對不起,我……”

“喲,這不是謝二公子嗎?”班恒騎在馬背上晃晃悠悠地過來,嘲諷地瞥了兩人一眼,“謝二公子不是向來喜歡煙花柳巷的女人麼,怎麼今日……”

“班世子,”謝啟臨打斷班恒的話,“你我兩家的仇怨,不要牽扯到他人。”

“嘖,”班恒瞥了眼石飛仙,白眼都快要飛到天上去了,當他沒看出這兩人之間有貓膩,“我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啊,別什麼兩家兩家的,我家可沒有徇私舞弊,包庇下屬,魚肉百姓的人。”

旁邊不知道的老百姓聽到這話,忍不住高看了班恒一眼,這家人肯定家風極好。

石飛仙從未見過像班恒這麼不要臉的人,什麼叫自家沒有徇私舞弊的人,說難聽一點,他家有人領實差嗎?

“都怪班嫿那個小賤人克了你,如果不是她,你又怎麼會遇到這種事,”謝宛諭罵道,“我看她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謝啟臨聽妹妹說著抱怨的話,表情木然的站起身:“宛諭,我出去走走。”

謝宛諭怕自己說太多讓二哥心情不好,忙點頭道:“好。”

謝啟臨出了內院,腦子裏想的卻是妹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連他們謝家人都這麼說班嫿,那麼外麵那些人呢?那時候他年輕氣盛,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討厭班嫿,隻是不想家裏人就那麼給他定下親事而已。

四年前,他跟班嫿定親過後,聽到過一些不太好的傳言。有人說他們謝家為了討好大長公主,連兒子都可以犧牲掉。還有人說,那班嫿空有美貌,行事十分荒誕,笑他是個隻看容貌不重內涵的庸人,日後隻怕被戴了綠帽也不敢說話。

經常聽到這種話,他漸漸地對靜亭侯府有了厭惡感,甚至覺得每次去班府都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

他跟花魁私奔,並不是因為他真的喜歡那個花魁,隻是想要別人知道,他謝啟臨不是為了權勢委身於女人的男人,他寧可與一個花魁在一起,也看不上班嫿。

後台他回到了家,聽著京城那些嘲笑班嫿的話,他才清醒過來,自己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方式來解決這段婚約。從那以後,他幾乎從不在班嫿麵前出現,也沒臉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