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事忙,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容大人慢走。”
送走容瑕,大理寺卿才走到劉半山麵前,愁眉苦臉道:“這案子沒頭沒尾,讓我們怎麼查。”
“大人,這是刺客供出的指使者畫像。”劉半山把畫像遞給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接過後看了一眼,頓時驚歎了一聲:“好厲害的畫工,青峰你的畫技又提升了。”
“大人,此畫非我所作,”劉半山苦笑道,“此乃成安伯墨寶。”
他一個大理寺官員,審案作畫的功底,竟是不及成安伯,真是讓人又愧又敬。
“什麼?”大理寺卿驚訝地看著這幅畫,“容君珀不是從不畫人像麼?”
“大概萬事總有例外吧,”劉半山想起了福樂郡主,搖頭笑道,“無論如何,幸而有這幅畫,能讓我們這次辦案輕鬆不少。”
大理寺卿小心翼翼地把畫放到桌上,這可是容君珀第一幅人物畫像,他竟有幾分塞進懷裏的衝動。
原本還有人說,容君珀不畫人像,是因為不擅長。可是一個憑借刺客的嘴巴,便模擬出犯人的模樣,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擅長畫人物?
隻可惜畫上是一個貌不驚人的犯人,不然他怎麼也要厚著臉皮把這幅畫收起來。
大月宮,一位歌姬正在給雲慶帝唱曲,眼見陛下對她有了幾分興趣,歌姬心頭暗喜。
“陛下,福樂郡主求見。”
還沉醉在歌姬曲子中的雲慶帝聞言坐直了身體,看向王德:“你說誰?”
“回陛下,是福樂郡主。”
“喲,這丫頭終於不給朕講規矩了,”好些日子沒見到這孩子,雲慶帝還有些想念,他笑著摸了摸下巴對王德道,“你這老貨還不把人給請進來。”
“是。”王德退下,不過想到福樂郡主眼淚汪汪的模樣,隻怕陛下又要頭疼了。
果不其然,雲慶帝見班嫿走進來的時候眼眶發紅,身上衣服皺皺巴巴,當下就以為她被人欺負了,頓時道:“嫿嫿,你這是怎麼了?”
“陛下!”班嫿跪在雲慶帝麵前,癟了癟嘴,像是被欺負的小可憐終於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不是雲慶帝的妃嬪,不用哭得克製優雅,此刻她是有多委屈便哭得多傷心。
“這是怎麼了?”雲慶帝被這一場變故弄得傻了眼,哪還有心思去管什麼歌姬,忙讓女官扶著班嫿坐起身,整個大月宮的宮人忙得團團轉,就為了哄這個哭得不能自抑的姑奶奶。
“嫿丫頭,咱不哭了,受了委屈,盡管跟表叔說,表叔幫你出氣。”這若是自己的妃嬪哭成這樣,雲慶帝早就甩袖子走了。可這是自己喜歡的後輩,雲慶帝心態又不相同,他心裏想的是究竟誰這麼不長眼,連他寵愛的後輩都敢不給臉麵。
不給他寵臣的麵子,就是不給他臉麵,雲慶帝表示自己有點不高興。
“陛下。”班嫿吸了吸鼻子,眼睛鼻子都紅通通的,雲慶帝突然想起了幼時養的一隻小白兔,後來那隻白兔怎麼了?
“大人事忙,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容大人慢走。”
送走容瑕,大理寺卿才走到劉半山麵前,愁眉苦臉道:“這案子沒頭沒尾,讓我們怎麼查。”
“大人,這是刺客供出的指使者畫像。”劉半山把畫像遞給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接過後看了一眼,頓時驚歎了一聲:“好厲害的畫工,青峰你的畫技又提升了。”
“大人,此畫非我所作,”劉半山苦笑道,“此乃成安伯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