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戰非彼一戰,你這次去可是要侵略人家國土的,他們又怎麼會和上一次一般。”
“那你想如何?讓我同父皇去說,此戰必敗,我不去了?”白芨說著氣話。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言以風深呼吸,強壓住體內的怒氣,“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此戰的情勢,你在戰場之上,多思慮,戒魯莽,不要孤軍深入,若是能攻下一城半池自然是好事,但是切莫好大貪功,見好就收。若是不能攻下城池,那此戰的要點就是盡可能的保證人力物力財力的不流失。”
以風歎息,如果他早點知道此事,定會在朝堂之上組織,晏耀陽下令讓他一月不得上朝,看來除了想重新梳理朝中個關係外,還為了這事。
“我知道了。”白芨怎會不知以風是擔心他,可是他不怕麵對強敵,麵對千軍萬馬,隻怕在以風眼內,他是一個弱者,他要變強,成為以風堅實的依靠,不再讓他被父皇所壓。
以風忍不住道,“皇上對你隻怕起了戒心,我為東東公然頂撞與他,隻怕他懷恨在心,會拿你出氣,你要小心身邊的那些人。”
“你真的為了那小子和父皇扛上了?”
“東東是我的親人,我不能讓他受人欺淩而不做聲,”以風解釋道,“東東是除了紫蘇之外,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他比紫蘇更了解我。”
“那我呢?”以風這話刺痛了白芨的心。
“他們是親人,你是愛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白芨的心被刺了一刀,又灌了一口蜜,這樣忽上忽下的感覺,也隻有言以風能讓他體會到,無奈的搖著頭,“這輩子,隻怕我是被你吃定了。”
牽起以風的手,將他摟在懷中,輕柔得在以風的耳邊道,“我好想你。”他剛才本就準備收拾好行裝就去見以風,不料他先一步來找他了。
小樣,以風心裏麵喜滋滋的,勾著白芨的脖子,送上他的紅唇,“想我,就主動一點,不要讓我一個人在那生著悶氣等你。”
白芨緊緊的擁住以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兩唇相離,絲液相連,眼中盡是道不完、訴不盡的纏綿。
白芨已經顧不得此時是白天,拉著以風往臥室跑去,以風“嗬嗬”的笑著,這番猴急的模樣,真是賞心悅目。
翌日天剛亮,城門口外三軍雲集,隻待白芨,白芨一身銀甲銀盔,站在城牆之上,接受皇帝所予之虎符,拿到虎符後,起身,右手拿著虎符舉起,“天佑大晏!”
三軍齊聲,“天佑大晏!”
以風被禁足,不能在眾人麵前現身,天未亮時就等候在皇府門前,與白芨告別。
白芨在人群中搜索著那雙明亮的雙眸,以風雖然頭裹白紗,卻也難掩其風華,白芨一眼就看到了,笑著與他揮手道別。
東東站在以風一旁,小聲道,“二皇子看起來很愛你。”他的眼內,滿滿的都是以風的影子,“小風風,你真的很幸運哦,不過到底你倆誰攻誰受呢?”記得小風風一直的宏圖偉業就是做一個強攻,不過看他現在這模樣……
“你這家夥,這不重要,終要的是,我倆一起很和諧。”
“白芨這麼man,不知道在床上是否也如此?”想想白芨衣不裹體的樣子,東東的臉頰就微微泛紅。
以風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小腦袋瓜想什麼呢?我的男人,別人休想染指!”
“小風風,你說這話的時候霸氣外漏,好帥!”東東憨厚得笑著,“即使你把他剝光了放我麵前,我也已經不願享受,此生能逃脫那昏暗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