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傅雲歌也不想讓我一個人呆著。據後來他的說法是:「我們頭兩次有過實質性的關係後,你都離開了,這一次,你休想我放任你一個在那裡胡想,然後離開。」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醬紫,我和傅雲歌一起去上班。我曾經聽說,大多數的家庭主婦因為沒有收入,在家裡的地位都不怎麼樣,於是我覺得我現在的現狀很是堪憂,且和傅雲歌在一起,我很難靜下心來去打譜。
我總不能將琴帶到傅雲歌的辦公室去吧?而且我本身也比較好怕一個人呆在房裡,總覺得心裡不舒坦,於是我隻能每天花三兩個小時彈琴打譜,然後其餘時間用來外出購物或者見一見何小艾或者寧傾城或者秦聲。
這次我和傅雲歌一起去他的辦公室後,傅雲歌就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辦公,然後我就在他後邊兒的休息室裡,看我喜歡看的書,做我喜歡做的事。結果傅雲歌大約隔不了多久就會進來看我在不在,有時候他一時興起會和我在裡間的休息室裡那什麼圈叉。有時是在辦公桌上,有時是在地板上,或者椅子上。甚至還嘗試過了六九的姿勢。
事實證明,六九這個姿勢我和傅雲歌都不大喜歡,於是我們在試過之後還是用了最為傳統的。
然後我深覺和傅雲歌如此膩味是不行的,所謂情深不壽,再如此下去,著實有些玩物喪誌。於是我準備去找個工作玩一玩。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放鬆警惕,不管是寧月瑤和顧清巖,我都有理由相信,他們不會放手。寧月瑤會報復,顧清巖也會。
那個我曾經真心護著的少年,那個如今已經可以獨擋一麵的企業當家人,必然也會為他覺得丟了麵子的事情像我報復。
他說過:「顧清辭,你記住,我今日的恥辱,必定叫你百倍償還。」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蟲子,蔣小韞會尋個時間統一來捉,鞠躬撒花謝謝看文謝謝收藏謝謝留評的親們
☆、chapter22
顧清巖說過:「顧清辭,你記住,我今日的恥辱,必定叫你百倍償還。」
果然來得很快。屬於顧清巖的報復。我和傅雲歌說要出去找工作,傅雲歌就皺了皺眉頭,看著我:「你確定你要去找工作?」當時他就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我點頭。
傅雲歌放下手中的筆瞅著我,他的秘書給端進來兩杯咖啡。他將一杯端起用勺子攪拌了會子,涼涼道:「你想要什麼職位?我叫人安排。」
我亦端起一杯咖啡,呷了口,看著傅雲歌好看的眼眉,很認真地告訴他:「我想在外邊兒找。不走後門。」
傅雲歌此時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你竟然選擇去幫別人。」
我:「一碼歸一碼。不過是一份工作罷了。」
傅雲歌:「如你所言,不過是一份工作。你確定你要去給別人打工,受別人管束為別人賺錢參加你不喜歡的飯局?」
我:「……」
傅雲歌又說:「我覺得你哪裡都不應該去,實在閒得無聊就幫我做一兩個項目玩一玩,不是很好麼?」
我瞪他:「你這是讓我吃軟飯?」
傅雲歌表示:「不是一年兩年了,你不是習慣了麼?」
我恨恨地磨牙,啃傅雲歌的脖頸,他氣息又不穩了。估計又是……曾經我和秦聲猜測,估計傅雲歌是信佛的,所以總是清心寡慾,難以動情,哪裡知道他現在竟像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那什麼什麼的人。
遙想當年那個吟著「質本潔來還潔去」的少年果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我和傅雲歌糾纏了一番,到底是傅雲歌妥協,讓我去找工作。隻是這個工作,但凡是給別人打工,有些事是不得不為的,有些場合是不得不去的。比如說,我第一次去公司內部的party,就遇到了顧清巖。
第二天方才知道,那公司在錄用我之後就被顧清巖收購。彼時顧清巖在包廂裡是左擁右抱,燕環肥瘦都有。他臉上表現出一副很是嫌棄的模樣兒,扒拉開掛在他身上的柔胰,當著一大桌的同事給我拉仇恨:「這位就是新來的顧小姐?倒是跟我一個姓。長得不錯,看著就讓人很喜歡,好好看。」
同事中不乏女子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知道顧清巖也來時都是細心打扮過的。此時她們聽見顧清巖誇我,都將眼刀子射向我,後來我曾不小心聽到她們嚼舌根子:「真是的,一身的奢侈品牌,還來跟我們搶飯碗。」
「就是就是,不就是傍上了哪個大款,叫她的金主買的麼?神氣個什麼勁兒呢?」
其實說話的人都沒有什麼壞心眼兒,隻是語氣中犯了些酸。
此時我看顧清巖和我說話,我卻不願答他,端起裝了果汁的酒杯對著顧清巖舉杯,抿了口放下。
顧清巖身邊兒鶯鶯燕燕們都難為我:「隻是果汁就不夠意思了,換酒才顯得有誠意。」
部門主管腦門子冒著汗想要替我解圍,他剛開口,顧清巖將眼睛一睨,他便不敢再做聲。畢竟都是在別人手下討飯吃的。
這時已經有一個人將一個杯子取來倒滿了酒,遞給我說:「乾了這杯,才算是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