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立馬就改口:「反正不是顧清辭。顧清辭怎麼會是死丫頭。」
寧傾城在一旁「哦」了一聲,才說:「你的意思是,我是死丫頭?」
秦聲瞬間覺得幾麵都不是人,簡直弱爆了。好在聽到提示說,要檢票了等等,才將此事揭過去不提。
但是我知道,他們在我說出顧清巖的事情後,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去旅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個事情想必是和我有關的。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26
但是我知道,他們在我說出顧清巖的事情後,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去旅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個事情想必是和我有關的。
至於這是怎麼個有關法,我猜是安全問題?如寧月瑤所說,顧清巖是絕對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而現在他也無須故意將我推離他的身邊,用不著做戲,自然也不會叫人來找我麻煩。傅雲歌說他已經打發了好幾撥人,說明安全問題傅雲歌是能夠控製的。
既然不是為了安全問題才離開B市,那就是躲人了。
至於躲的是誰,我想,大約是我的生母——我父親最開始的妻子。我從來不敢去想,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也從來不曾去找尋過。
如我爸爸所說,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凡事強求不過是庸人自擾,倒不如順其自然。很多事情,時間到了,自然會發生,阻止也沒用。同理,一個久別的人,時機到了自然就會重逢,時機未到是強求也無用。
我這一生就強求了一件事,並且為之患得患失。好在我強求的這個如斯溫暖,讓這種患得患失日漸瀰散。
到達蘇州之後,自然是到預訂的酒店,然後一起去找最讓人開心的娛樂方式。
對於秦聲來說,隻要和寧傾城在一起,他就很開心了。那傢夥現在是事業有成不愁前途隻安心看著他媳婦兒。而對於我而言,最開心的,莫過於和傅雲歌呆在一起。
怎麼說呢,人生無常,世事無常。有可能我們在上一刻還談笑宴宴,下一刻就隔著天涯海角不得相見了。或許也有可能這一刻還是心情愉快萬事美滿,下一刻就陰雲密佈難以找到前進的方向和動力。
唔,這麼說,顯然是我在為自己開脫,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但是看著傅雲歌好看的眉眼,我真心是高興的。
然而我們並不能分成兩組然後各自開心,於是就湊在一處乾瞪眼。不過乾瞪眼的,大約也就是我和秦聲兩個。
瞪得累了,寧傾城說,民以食為天,人是鐵飯是鋼,還不如先去吃飯,然後再會酒店休整休整,明天去遊樂園。
我和秦聲兩個表麵皆是淡定的,我淡淡地給他一個眼神兒,他再默默地瞅我一眼,進行無聲的交流。
吃過飯後,自然就是回酒店休整了。然後在回去的路上,傅雲歌和秦聲那倆貨沒忍住,竟然賽了個車。這個賽車自然不是無視行人安全的那種玩命賽車。純粹是吃飽了沒事兒撐的,將車速限定在一定的範圍內,然後各種你跑我前麵騷包地揮個手,我跑你前麵淡定地拋個眼神兒。
毫無疑問,那揮手的是秦聲,淡淡眼神兒的是傅雲歌。
平常何小艾會給我打電話,問秦聲過得怎麼樣。自從寧傾城回來之後,何小艾就沒再去打擾秦聲,而是在暗中默默地關注著。其實何小艾人挺好的,隻是和我氣場不對,是以難以成為朋友。
她是精緻的職場麗人女強人,能夠在談笑間算計所費與所得,能夠成為商場上叫人不敢小覷的帶刺兒紅玫瑰。而我始終生活在自己的烏托邦世界裡,或者說是傅雲歌給我營造的烏托邦世界裡。我討厭一切現實的東西討厭一切和所謂的上進所謂的奮鬥有關的東西。
我信奉的是,當一件事擺在麵前,喜歡就去做了,不喜歡就視而不見轉身離開就是。也就是說,做一件事,隻是看興趣,而非會收穫什麼東西。
或者說,我追求的收穫,並非利益,隻是快樂而已。如此不現實如此叫大多數人都為之鄙夷的生活方式,到底真正地變成了我的生活。
因為,我有傅雲歌。傅雲歌說:「我追名逐利,是因為它們是生存的根本。但我無法忍受生活中全和名利有關。」
咳咳,話扯遠了。還回到何小艾身上。何小艾常常和我說話,奈何我難以將之當為好友。但一想到她是傅雲歌的表妹,心底就能柔和許多。是以每次她打電話過來,問我什麼事我能回答的都回答,約我出去時能出去也就出去。
我和傅雲歌秦聲寧傾城皆回酒店各回各套房後,傅雲歌就叫了紅酒,娶了高腳杯斟酒。而我的電話響起,是何小艾。
她說:「嫂子,有空嗎?」
我點頭,想到她在那邊看不到,於是我說:「有的。我現在和雲歌在蘇州。」
何小艾笑了聲,說:「你們還真是幸福啊,哪裡像我這個俗人,簡直累成狗。」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沉默。
這時候傅雲歌已經坐在白色的真皮沙發上,背靠沙發,長腿交疊中衝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