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 / 2)

雲歌的衣裳也好了。

我們穿上時相對一笑,傅雲歌就便趁勢奏了一曲《鳳求凰》。

婚禮我們採用的是中式婚禮,自然各種裝扮還有吃食禮儀皆從古俗。

拜完天地我就在房間裡等著傅雲歌,他則出去應酬。這期間何小艾就和我現在的婆婆陪著我說話。

我坐在床頭,床上撒滿了喜果。婆婆看著我笑:「還真像是古時候畫裡走出來的美人兒。」而後她話頭一轉,言語中滿是惆悵,「難怪老爺子生前總說雲歌有遠見有眼光。當初他第一次帶你回家的時候,我們都斥責他,『你怎麼將人家小姑娘拐來了?人家父母不見了孩子可不著急上火?』你猜他怎麼說?」

這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何小艾就在一旁看著我直笑,並沒有打岔,想必她也聽得入了神。

我搖頭:「他說什麼了?」

婆婆說:「他說,這是我將來的媳婦兒,就是領回來讓你們見一見。當時可是氣得他老子恨得牙根兒癢癢。後來見你不哭不鬧,隻安安靜靜地任他張羅大小適宜,才知道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何小艾也笑著說:「哥哥和嫂子的感情真好,太讓人羨慕了。」何小艾聽聞我和傅雲歌的婚訊,立馬就從國外趕了回來參加婚禮。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她在國外的老公。

婆婆笑道:「你帶回來的那個也不差。生得高高大大的說,難得的是對你好。」

何小艾黯然低頭,我看著她的模樣,也知道她的心思,卻也無從勸解。

這天的婚禮大抵就是如此,順利地行禮拜堂成婚,是顧清巖將我從顧家背上傅雲歌讓人打造出來的花轎的。晚上見到傅雲歌時,他已經喝得微醺。

我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喉間一陣泛酸就往衛生間去幹嘔。傅雲歌對著我歉然一笑,然後自去洗漱,知道身上再沒有什麼味兒了才罷。

我問傅雲歌:「外邊兒那些賓客老同學舍得放你進來?」傅雲歌一笑,說:「有清巖和秦聲兩個幫我擋著酒,這才輕易脫身。」

我們將床上的喜果攏在一處,一邊吃著一邊閒聊。後來我們雙雙躺在鴛枕上時,我看著傅雲歌的側臉,想起婆婆的那些話,忍不住就要笑。傅雲歌轉頭看著我,手指撩起我因取下鳳冠而落下的一縷發,輕笑:「笑什麼?」

我將婆婆的話說給傅雲歌聽:「你真BT,那麼小就開始打我主意。」

傅雲歌看著我沉沉一笑:「不然呢,你以為我什麼任由你打劫?」

我靠攏傅雲歌,任由他擁著我。暮色四臨之時,紅燭仍舊燃得亮亮的。

褪下大紅的衣衫,和傅雲歌相對。他修長好看的身軀在燭光中另有一種神秘莫測的美感。我撫上他的肩時,他微微地顫動了一下,而後向我確定:「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吧?」

我點頭:「是啊。都快要穿冬衣了。」

然後,幔帳放下,遮住了一室的繾綣喜樂。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文在這裡就算是完結了,不會再更新,謝謝每一個看文的親們。這文數據很差,我也知道自己寫得不怎麼好,因為覺覺得還有人看,才有力氣撐到結局。下篇文會寫傅雲歌的係列文——《撲街熱戀》當傅雲歌走出了書中,遇到創造他並且深愛他的蔣小韞。

PS:從書中走到現實中的傅雲歌,是蔣小韞創造出來的,而非和顧清辭在一起的傅雲歌。

《劫財劫色》中的傅雲歌,永遠是顧清辭的傅雲歌。

寫完《撲街熱戀》之後,會回去寫古言,再次感謝看文和留言的親們,希望喜歡劫財劫色的親們能夠支持蔣小韞的新文——《撲街熱戀》。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習慣性地將手往傅雲歌誰的那邊伸過去,隻是摸到的卻是柔軟的棉被,傅雲歌已經起來。

我擁被坐起身,頭腦昏昏雙眼迷瞪地愣了一會兒,才穿衣踏著拖鞋經過屏風走下旋梯坐在餐桌前。

傅雲歌盛了碗熬得稀爛的白米粥放在我的麵前,而後又端上來幾道小菜。

吃過飯後,我們就和傅雲歌回到公公婆婆所住的地方,給他們敬茶。敬完茶之後回到家裡,我坐在沙發上懶懶散散不想動,想起現在自己已經為人/妻甚至快要成為一個孩子的媽,瞬間覺得有些不適應。

此時此際,我深覺時間當真是不大等人的,頗為傷感。

傅雲歌正在拿著抹布擦桌子,擦完桌子他又開始使用吸塵器打掃屋子,而後又去衛生間將衣物分明別類地放好,可以用洗衣的就用洗衣機洗,不能的就用手。

看到傅雲歌如此忙碌,我又深覺自己作為一個妻子當真是不大合格的。正在愣神間,傅雲歌看見我的模樣就說:「年紀也不小了,懷孕的時候這樣危險,胡思亂想什麼?還不如放寬心好好娛樂。」

這一句話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瞪傅雲歌:「我才二十五歲,頂多就是快二十六。你都快二十九了,還敢說我老!」

傅雲歌無奈扶額,探出頭來說了一句:「嗯,你最年輕。」然後繼續清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