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茹跟墜兒說話的時候沒想著要瞞什麼人,所以聲音雖然沒有很大,但也沒有特別小,夜裏又靜,因此就被隔壁的羅寧一字不漏的聽了過去。
羅寧睡不著也正在想著這些,雖說已經答應了母親了,但他也怕帶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懵懂小姑娘過去,那樣的話,不獨他自己不自在,白語茹也勢必要受委屈。而如果再多帶一個丫頭的話,他更加受不了——多帶一個白語茹他都覺得自己的生活被打擾了,在多帶一個丫頭,他真的無法想象自己的生活要被攪亂成什麼樣子。
如今聽了這麼一出話,他心裏頓時就安了不少。
接著羅寧又聽墜兒歎著氣回說:“姨夫姨母的家教好我是知道的,姑娘的能幹我也是知道的,可是這一家子的事情多著呢,就拿你說的買菜的事來說,菜你自然是買得的,可是米呢?就算半袋米少說也有二三十斤吧,你也買得?又有煤球、柴火之類,這些也你自己來?”
白語茹聞言撲哧一笑:“我是弄不動這些,可我又不傻,就不會雇人幫我扛回去呢,再說不是還有表哥,他一個大男人白放在家裏做什麼?”
聽到這裏,羅寧心中不由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來,那種夫唱婦隨,相互扶持的感覺油然而生。
羅寧不禁要想,二哥說得也許不錯,父親母親他們都是仔細合計過合適不合適這才定了下來的,何其有幸,他娶到的是白語茹,而不是別人。
這並不就是說他認同這包辦婚姻的舊製了,隻不過慶幸自己娶到的並不是一個無法接受的人罷了,如若那樣的話,眼前應該就又是另一番光景,難免要傷到二老的臉麵。
作者有話要說: 掉收仍舊一往無前風雨無阻的日更
我這是有多堅強啊
求表揚
☆、求全多猜疑
白語茹和墜兒直收拾了一夜,哪些該帶的,哪些不該帶的,不該帶的又要如何歸置,一一都要說清楚。其實到最後要帶的不過也就一些要洗換的衣物,還有一些日常用品,這是要趕火車的,又隻得兩個人,原就帶不了多少東西,其它需要的隻能到那裏再置辦吧,所以印鑒和支票本白語茹重點檢查了一遍,看有沒有錯漏。
收拾完了這些白語茹又想起早上收到紅包還沒處置,取出來打開一看,大嫂、二嫂的都是蓋好了印戳隨時可以取現的支票。麵額總數來說是一樣的,有意思的是,大嫂給的麵額小但數量多,所以紅包顯得特別鼓,二嫂給的隻是單獨的一張。
白語茹又去開婆婆給的那個,原想著應該也是一張支票,展開之後卻發現是一張廠契,還不是鋪子,是實打實的產業。
墜兒眼尖瞅到了,訝然道:“咦,羅家好大手筆!”
說完又疑慮:“別是什麼不賺錢的虧本產業吧?”
“你說什麼呢?”
白語茹嗔道。
墜兒撅嘴:“反正我覺得還是沒有錢實惠,小姐你又不會弄這些。”
白語茹好笑:“哪裏就需要我弄什麼了,還不是像姨夫姨母給我的鋪子一樣,到時候往賬戶上打錢就是。”
“這可不同,鋪子買進賣出,別說姨夫姨母一直幫忙盯著,就是姑娘你也看的賬本查得賬,不至出什麼大錯,可誰知道這廠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墜兒不服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