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將手□了西裝裏麵背心的口袋裏,瀟灑地說:“羅太太不要忙了,我們這就出去——作為回禮,又或者說賠禮,我們想請米斯特羅和羅太太去路易斯大酒店去吃飯。”
聽名字就知道又是西餐廳,可這一而再的,還能再翻出什麼新花樣嗎?
白語茹疑惑地看向羅寧,一時倒顧不得替沈曉東熱。寧城本就偏熱,現在又是季春,難為他裏三層外三層的穿那麼多。
羅寧對白語茹微微一笑,隨後答複沈曉東:“那可真不好意思,要讓你們破費了。”
又說:“那是一個檔次比較高的西餐廳,我們這一身隨常家居服可是不配,諸位請稍等,容我跟潤兒各自換一身衣服先。”
白語茹頓時就被點透,再留心看各人的裝束,果然,不僅許瑩換了裝扮,其他人也都是襯衫西褲,有兩個襯衫外麵還加一件西裝背心,穿得格外周全的卻隻有沈曉東一個。
白語茹便對她們點了個頭,回了房間。
白語茹隻帶了一個小行李箱來,本來並沒帶多少衣物,好在她想到羅寧是新學生,所以學生服和簡單的洋裝各準備了一套,這時候倒也不至於措手不及。隻是,她跟羅寧如此理所當然的分別走進兩個房間,這落在有心人眼裏就別有意味了。
所以,白語茹出來之後,哪怕她的洋裝要比許瑩的好看十倍,質地更是不可同日而語,許瑩卻依然還是那麼不屑,而沈曉東的眼光則更加的淫邪與肆無忌憚。
羅寧比白語茹出來得還要晚一些,主要是他找衣服費了不少時間,白語茹幫他把房間裏的東西歸置了一下沒錯,但衣服這樣比較私人的東西就沒有動了,因此並不是特別好找。
羅寧穿的是一件白襯衫,白襯衫上套著一件銀灰色的西裝背心,下`身穿著同一套的銀灰西褲,然後是皮鞋,還有一件銀灰色的西裝,他隻搭在臂彎上,並沒有穿。
看白語茹看向他的西裝,羅寧解釋說:“等吃完了回來大概會有點涼,留著那會兒給你披著用。”
白語茹一笑,許瑩和沈曉東的臉色卻變得不大好看起來。
既已裝扮停當,沈曉東他們就催促著出門,離開家鎖了門到了大路上之後一行人打了兩輛出租汽車。
另外四人一輛,沈曉東和許瑩跟羅寧與白語茹一輛。
那四人被沈曉東推到了前麵一輛車那裏去,然後他眼明腳快,迅速的進了車,在後座坐下。
其實這時候沈曉東應該坐在前麵才是,然後羅寧與白語茹一起坐後麵,接下來許瑩可以坐在白語茹旁邊。而此刻沈曉東這麼一坐,羅寧就不得不坐在前麵,前麵是付賬的位置,總不能讓女性坐在那裏。然後無論是許瑩坐在沈曉東旁邊,還是白語茹坐在沈曉東旁邊,他都有福了。
“哎呀!”
許瑩突然痛呼了一聲。
白語茹與羅寧好奇地看向她問:“怎麼了?”
許瑩蹙了蹙眉:“沒事,腳拐了一下。”
又說:“羅太太你不用管我,先上車吧,我緩一下就好。”
這意思就是要把白語茹推到沈曉東旁邊。
白語茹不由暗惱,那個人明顯對她不懷好意,她還這般作為,若說他們之間沒有勾結,就算用膝蓋來思考,她也不會相信。
當然她不會傻到把這些怒氣顯在臉上,她義正辭嚴地說:“那怎麼行!腳拐了可大可小,萬一骨折骨裂了怎麼辦?我看吃飯的事姑且放到一邊去,我們還是先去一下醫院。”
許瑩抽了抽嘴角:“不用了,現在已經沒事了,剛才隻是嚇了一跳,其實並沒有怎麼樣。”
“真的嗎?”白語茹關切地問:“那麼我扶你上車吧,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