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多少老繭,但到底一時一雙男人的手,所以隻是紅,並沒有燙傷。
白語茹斜了一眼看沒事就放心了,又斜羅寧:“真是,做什麼傻事,好像你也喝多了似的。”
言語間是說不出的嬌嗔可愛,羅寧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你這麼說也是知道自己其實是喝多了?”
“有點兒高,身上軟綿綿的。”白語茹供認不諱,懶懶的眯了眯眼睛:“不過我高興,你的同學們人都挺好!”
羅寧好笑:“我還以為你會覺得他們挺壞,看把你灌成這個樣子。”
白語茹皺了皺鼻子:“就是因為他們挺好灌我我才喝的,若是他們不好我才不喝呢。”
“總之現在趕緊喝點茶吧,解一解。”
羅寧勸他,私心裏其實又挺願意她一直這個樣子的,像隻小貓一樣,且還不會揮爪子。
白語茹卻已經乖順地低下了頭去,抱著杯子小口小口的抿了起來。
茶味有點苦,白語茹喝不太慣,隻抿了幾口就苦著臉抬起頭了來,控訴說:“不好喝!”
彼時茶漬還在她唇上沾著,那雙♪唇本來就因為吃辣而顯得紅豔豔的,因了這水光越發紅的發亮,而她那麼抱怨似的嘟著,就像邀請人品嚐一樣。
鬼使神差的,羅寧低下頭去輕輕啄了一口,看她沒反應,又伸出舌頭來舔了舔。
白語茹其實不是沒反應,她是有點被嚇傻了,酒都全醒了(其實她原本也沒多醉),腦子裏隻剩下四個字:我被親了!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經曆,淡淡,而又親密至極的觸碰,再後來是軟熱濡濕的感覺,不討厭,似乎還有點期待,而眼前這這個人又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結發夫婿。
白語茹的眼睛彎了彎,閉了起來。
羅寧得了鼓勵,幹脆地把她攬進了懷裏,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水杯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但這時候誰還去管它,這時候,有的隻是輾轉細致地吮|吸與舔舐,還有生澀的相互試探與接觸。
羅寧與白語茹都是生手,自然沒有多少技巧可言,然有曖昧為引,再以感情為底,再生澀的吻也是甜的。
在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攀向某個地方的時候,羅寧停了下來。
白語茹有些不解。
羅寧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潤兒,你還太小了。”
十六歲多,還未滿十七,這時候下手,怎麼都覺得自己禽獸!
白語茹原來並沒有想這個,隻是奇怪吻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停了下來,這時候聽出羅寧話中的言外之意不由羞得把臉埋進了羅寧的胸膛裏。羅寧順了順他的背,心中有些匪夷所思,他原本是準備了三、五年用來與白語茹培養感情的,不想這麼快就到了這個地步,若不是顧及到她年紀太小,恐怕已經水到渠成了吧。
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羅寧已經判斷不出來。
戀戀不舍地又把懷裏的人圈了一會兒,羅寧吸了吸白語茹的發香,柔聲說:“梳洗睡吧。”
“嗯。”白語茹輕輕應聲。有了羅寧之前那句你太小了她此刻倒也不會多想,自若地去打水梳洗。
白語茹洗完澡出來叫羅寧倒水的時候正好撞見他在水池旁接了一桶涼水當頭澆下。
白語茹奇怪:“雖然已經季春了,但離夏天還有段時間,怎麼就衝起涼來了?”
羅寧搖頭苦笑,這涼他其實也不是情願衝的,隻是有些火,總得激烈一點的手段才能消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白日奇遇險
第二天再見的時候兩人都略微有點尷尬,好在誰都不是扭捏的性子,隻那麼一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