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也快,就像是水池上的一點漣漪,很快的就消失不見,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靜著。

最近,讓羅寧有些難以啟齒的是,蘇飛說亞裔女性的身體十六歲就已經發育完全,那麼,是否他因此就可以不用等白語茹到十八歲?

還沒等羅寧糾結完,警察局那裏倒是有了訊息。

說起來有點像喜劇,沈曉東入獄之後竟是有恃無恐,對於訊問什麼也不說,隻讓警察局去幫他聯係某姨太太。

最後,小個子警察被逼不過,秉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念頭替他聯係了那位姨太太,誰知,再過幾日上頭就有話傳下來的說,兩年前的那件案子也是他做的,此人蓄意□,罪大惡極,當判極刑。

隨後從司法到定案再到槍斃,一切都順當的不行,連傳白語茹到堂都省了,就著過去的案子說了一通,最讓人驚奇的是沈曉東自己居然也是一句辯駁的話也沒說,等白語茹他們聽到風聲的時候沈曉東已經被槍斃了都不知道多久了。

白語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就想起當初沈曉東對他說的那些穢語,不由一笑。也許迫於名聲等這方麵那方麵的顧慮,又或當真暫時被他的甜言蜜語迷惑,甚至可能隻是因為太寂寞,他嘴裏的那些女子的確會暫時的委身於他,可真正有可以擺脫他的機會,又怎麼會不加以利用?

不過,也正是這些人的一時沉迷又或委曲求全才造成了他如今這樣大的膽子,最終斷送了自己。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於國於民有益的事,白語茹拍手稱快。

這天午後,白語茹正一杯清茶一本好書消磨下午時光的時候,院門又被拍響了。

白語茹一時懶怠起身,隻在躺椅裏懶懶的問了聲:“誰?”

“是我。”

卻是許瑩的聲音。

白語茹這才想起來,許瑩是有陣子沒在他們生活中出現了,現在出現……是她也聽說了沈曉東的事了吧,再也不用憂心自己被扯出來了,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再做些什麼?

白語茹笑笑,躺在椅子上繼續問:“許小姐嗎?有什麼事嗎?”

“我們能談談嗎?”許瑩在門外靜靜地問。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呢?”白語茹比較困惑。

“羅太太,算我拜托你,可以嗎?”許瑩低聲下去道。

白語茹揉了揉頭,她都這樣了,她再不給她一個機會,似乎也太過不近人情了些。

一會兒之後,兩人在一家小茶館坐定。

白語茹端正地坐著,不言不語,氣定神閑。許瑩原等她問話,然後自己在順理成章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如今她不發一語,倒像等著她自首一般。

而且,白語茹無所為而來,她的確可以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自己卻是有所為而來,若一言不發,那又所為何來?

憋了半晌,許瑩終是忍不住先開了口:“白小姐,請你離開羅寧吧。”

白語茹有些不解,她這究竟是憑什麼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著一位丈夫的妻子說出離開她丈夫的話來?這等誠懇自信險些兒讓她以為她是插足別人家庭的無恥之人。

許瑩也無需白語茹接口,自顧自地又說:“羅寧是新學生,是相當優秀的新學生!他滿腔熱血,一身抱負,正直熱情,才華橫溢……”

白語茹微笑:“謝謝許小姐對於我丈夫的讚揚。”

許瑩一愣,她說這些明明是想讓白語茹感到自卑的,讓她感到她這樣一個舊式婦人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羅寧並為之自慚形穢,誰知她竟然可以這麼坦然的接受,並直言稱謝,連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險些兒都被她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謝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