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若瞧不上她,嫌她家名聲不好,往後這日子肯定苦不堪言,怕是婆媳關係都能讓她掉一層皮。
魏大山這人瞧著倒是比李雷更能擔事一些,而且身材高大下地幹活肯定比李雷要強。丁香對他雖還沒有喜歡之情,也談不上厭惡,可畢竟不熟,誰知道兩人性情合不合。
她可不會像這裏的姑娘,根本沒搞清對方的情況就稀裏糊塗地嫁過去,好像這一輩子由一次賭注決定。
丁香心思已定,誰也不選,便對她的爹娘搖頭示意。
何氏和孟貴其實還挺中意李雷的,但因海棠之事已讓他們成了驚弓之鳥,不敢隨便答應。何氏客客氣氣地說:“李家兄弟,大山,你們若真有誠意,最好還是托媒人來一趟較好,我家丁香要是嫁人肯定按照規矩來,絕不能隨便應下哪門親,否則會叫人笑話的。”
“是是是。”李家兄弟和魏大山趕緊點頭,誠惶誠恐的樣子。
丁香卻道:“娘,不必了,我現在真的不想訂親。”
何氏剜了她一眼,“閉嘴!都多大了還不懂事!”
孟貴起身,似乎有送客出門之意。李雷兄弟和魏大山趕緊站起來,何氏把李家帶來的東西往李雷懷裏塞,再把那掛泥巴肉遞給魏大山,然後由孟貴送他們出門。
此時外麵的雨已小了一些,李家兄弟不僅穿上蓑衣,還撐開油紙傘,他們隻是褲腿上有些泥,身上都挺幹淨。而魏大山滿身泥水,一副狼狽的模樣,與李家兄弟比起來確實有些不像樣。
魏大山跟在李家兄弟後麵走著,並沒搭話。走了不久,他趁李家兄弟走遠了,他又趕緊調頭跑了回來。
何氏見魏大山又回來了,臉色不太好看,“大山,你這是……?”
“我……我……,丁香昨日好像說今日要去賣豆芽,隻是雨大得很,她肯定沒法挑擔去賣。我正好要回家,這一路上可以挑著擔順路幫她賣賣,豆芽放久了應該不好賣吧。”
丁香在屋裏聽見了,趕緊走出來說:“你的好意我領了,但我不能讓你幫這個忙,豆芽不比豆腐,多放個一日半日的沒事,我明日去賣就成。”
魏大山故意咋呼地說:“明日會下更大的雨,你瞧這滿天烏雲,還有那東邊層層密布一般,沒個兩三日這雨是下不完的。”
丁香抬頭瞧著天,皺眉道:“真的假的?娘,你看看這天,明日真的還會下麼?”
何氏本對雨勢有些觀察力,畢竟這麼大年紀了,見的雨天也多。可這次雨下得突然,以前初冬幾乎沒有打雷下暴雨的,這回很是反常,她也說不好。
魏大山可沒什麼觀天象的天賦,但他一口咬定,“明日絕對還會下大雨,我村裏有一位老人很會觀天象,每回他說下雨就不可能是晴天!”
這時紫葵跑到門口,著急地說:“我和靈芝明日還要去書院呢。”
“沒事,到時候我牽我家的牛來接你們,你們坐在牛上就不怕滑下山去。”魏大山根本不等人家點頭就顧自跑到前麵的溝裏將手裏一掛肉洗得幹幹淨淨,然後拎過來放在桌上。
婆婆若瞧不上她,嫌她家名聲不好,往後這日子肯定苦不堪言,怕是婆媳關係都能讓她掉一層皮。
魏大山這人瞧著倒是比李雷更能擔事一些,而且身材高大下地幹活肯定比李雷要強。丁香對他雖還沒有喜歡之情,也談不上厭惡,可畢竟不熟,誰知道兩人性情合不合。
她可不會像這裏的姑娘,根本沒搞清對方的情況就稀裏糊塗地嫁過去,好像這一輩子由一次賭注決定。
丁香心思已定,誰也不選,便對她的爹娘搖頭示意。
何氏和孟貴其實還挺中意李雷的,但因海棠之事已讓他們成了驚弓之鳥,不敢隨便答應。何氏客客氣氣地說:“李家兄弟,大山,你們若真有誠意,最好還是托媒人來一趟較好,我家丁香要是嫁人肯定按照規矩來,絕不能隨便應下哪門親,否則會叫人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