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沒聽見丁香喊疼,以為她沒啥事就沒放在心上,一心照顧醉酒的孟貴,給他洗臉脫衣。海棠也不知丁香傷得重,隻當沒什麼大事,她來到丁香身邊坐下,笑著說:“瞧魏大山那副著急的樣子,對你很上心呢。他家怎麼樣,他爹娘喜歡你麼?”
“他家……還成,他爹娘對我也很好,應該算是喜歡我的吧。”丁香也不知該怎麼說,歎氣道,“姐,我都掉坑裏摔了腿,你還笑著問東問西。”
海棠仍滿臉笑容,“我這是為你高興呢,咱家難得有這麼一樁大喜事。你腿摔了不是沒啥事麼,也沒聽你喊疼,在魏大山麵前撒撒嬌讓他心疼是可以的,但在姐麵前就沒這個必要了嘛。”
“姐,我是真疼,不喊疼是不想你們擔心而已。”丁香說話時動了一下左腿,頓覺刺骨般疼。
海棠見她咬牙難忍的樣子,這才真緊張了,“你別亂動,魏大山應該是去找郎中了。娘,你快來看看,丁香這腿到底有沒有事?”
何氏扶孟貴躺下,這才走過來仔細瞧瞧,這一瞧她便慌了,感覺有些不對勁,可也不敢說什麼怕嚇著丁香,鎖眉道:“大山已經找郎中去了,你們先別急。”
沒過一會兒李郎中就來了,不過魏大山沒來。何氏嘴裏還嘀咕,說大山請來郎中就回家去了,怎麼不跟著過來聽聽郎中如何診斷?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沒心思多想。
李郎中醫術實在不能恭維,他對著丁香的左小腿瞧了半晌,說應該沒事,叫何氏明早去地裏拔些馬齒莧敷在紅腫的地方就行了。何氏和海棠都放了心,隻有丁香自己覺得沒那麼簡單,明明疼得很,根本不能動彈。
李郎中收三文錢走了,何氏上門栓吹燭,一家子準備睡覺。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氏和海棠已經睡著了,隻有丁香保持著一個姿勢無法入眠,她正胡思亂想著,聽到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丁香皺眉問。
“我,魏大山,我把關大夫請來了。丁香,你千萬別下床,讓姐來開門吧。”
丁香懵了,魏大山沒回家?
海棠和何氏都被吵醒了,趕緊起床開門。
關大夫平時都在鎮上,大多是病人自己上門去看病的,他極少到村裏來,更不用說大晚上的還出診。若不是魏大山生拉硬拽,他根本不願來。
現在丁香和何氏、海棠都明白了過來,魏大山肯定是知道李郎中不太靠譜,但又怕丁香這裏有事,便先把李郎中請來,然後又匆匆去請關大夫了。他跑出去之前也沒說清楚,何氏還以為他不關心丁香呢。
這大晚上的魏大山跑來跑去,大冬天的還出了滿頭大汗。丁香很感動,也有些心疼他,“姐,你給大山倒杯水喝吧,這一路跑著他肯定又累又渴。”
魏大山完全沒感覺到自己累,他一把將關大夫拉到丁香麵前,催道:“關大夫,你快給丁香瞧瞧!”
何氏沒聽見丁香喊疼,以為她沒啥事就沒放在心上,一心照顧醉酒的孟貴,給他洗臉脫衣。海棠也不知丁香傷得重,隻當沒什麼大事,她來到丁香身邊坐下,笑著說:“瞧魏大山那副著急的樣子,對你很上心呢。他家怎麼樣,他爹娘喜歡你麼?”
“他家……還成,他爹娘對我也很好,應該算是喜歡我的吧。”丁香也不知該怎麼說,歎氣道,“姐,我都掉坑裏摔了腿,你還笑著問東問西。”
海棠仍滿臉笑容,“我這是為你高興呢,咱家難得有這麼一樁大喜事。你腿摔了不是沒啥事麼,也沒聽你喊疼,在魏大山麵前撒撒嬌讓他心疼是可以的,但在姐麵前就沒這個必要了嘛。”
“姐,我是真疼,不喊疼是不想你們擔心而已。”丁香說話時動了一下左腿,頓覺刺骨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