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葵在旁聽了納悶,雖說平時來找蘇老先生的人不少,但能撞見她的機會並不多,因為她極少出現在蘇老先生的家中,大多時候在後院忙活,或是在書院的偏房,她並沒有多少機會見到蘇老先生家的客人。即便見了那麼幾個,也沒有誰多瞧她一眼啊。
或許是自己沒注意吧,她隻能這麼想了。
何氏與孟貴兩兩相望,交彙了一下眼神,何氏領會孟貴的意思,說:“張婆,這樣的名門望族紫葵壓根攀不上啊!”
“咋配不上,人家是飽讀詩書之人,在意的是紫葵這個人,不在乎家世,人家不缺錢,也有權勢,女方家裏如何都不在意的。”
丁香忙問:“那位姓南的人家呢?”
“姓南的這戶人家就差遠了,是本縣的,他家隻有幾畝薄田,家境與那位姓鄭的人家簡直差之千裏。據我所知,這位姓南的還缺管教,他爹娘不怎麼管他,祖父母輩的偶爾管管他吧,他又根本不服管教,隻知道成天在外瘋玩,隻有狐朋狗友,沒有一個能真心交往的摯友。他還自詡是才子,其實壓根是誇誇其談,根本成不了氣候,像他這種隻會花錢,不會做正事的人,誰嫁給他誰倒黴。我雖受他家之托來說媒,但我為了你家紫葵好,私下是不會為他多說好話的。”
丁香與大山麵麵相覷,心想咋姓南的男子都這個德性,是巧合還是與南子佑有關?
張婆站起來走到紫葵麵前,“紫葵啊,你覺得你更中意姓鄭的還是姓南的?”
紫葵當然是更中意姓南的,就因為他跟南子佑同姓。可她覺得張婆說得這個姓南的與南子佑不是同一個人,因為在她眼裏,南子佑可不是缺管教之人,他是一個十分懂禮儀之人,而且是真才子,也有很多投緣的摯友,隻不過喜歡遊山玩水罷了,也不叫成天在外瘋玩啊,至少他在書院讀書時沒瞎跑。何況他家也不是隻有幾畝薄田啊,這個姓南的根本不是南子佑。
紫葵很失望,說:“我一個都不中意!”隻要不是南子佑,她當然不同意了。
張婆也猜得出她會如此回答,又道:“倘若這世上就隻剩下這兩個男人,你會選誰?”
紫葵覺得好笑,這世上又怎麼可能隻剩下兩個男人,這種問題隻有南子佑問得出來吧,不過她沒細想,直言道:“若真如此,那就選姓南的嘍?”
張婆笑了起來,“哦,人家姑娘都是嫌貧愛富,你咋還會選姓南的呢,我剛才可說了,這個姓南的吧,真心不能嫁呀。倘若世上真剩這兩個男人,誰都會選姓鄭的,他可是飽讀詩書,有才華有禮貌又十分尊重女子之人。”
“管人家是啥樣的男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紫葵是個直腸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那你選姓南的到底有何緣由?”張婆頗有追根究底的態勢。
“不是你說世上隻剩兩個男人讓我選麼,我當然選姓南的,別無它由,就因為他姓南!”紫葵說著就進自己房了,懶得與張婆說廢話。
紫葵在旁聽了納悶,雖說平時來找蘇老先生的人不少,但能撞見她的機會並不多,因為她極少出現在蘇老先生的家中,大多時候在後院忙活,或是在書院的偏房,她並沒有多少機會見到蘇老先生家的客人。即便見了那麼幾個,也沒有誰多瞧她一眼啊。
或許是自己沒注意吧,她隻能這麼想了。
何氏與孟貴兩兩相望,交彙了一下眼神,何氏領會孟貴的意思,說:“張婆,這樣的名門望族紫葵壓根攀不上啊!”
“咋配不上,人家是飽讀詩書之人,在意的是紫葵這個人,不在乎家世,人家不缺錢,也有權勢,女方家裏如何都不在意的。”
丁香忙問:“那位姓南的人家呢?”
“姓南的這戶人家就差遠了,是本縣的,他家隻有幾畝薄田,家境與那位姓鄭的人家簡直差之千裏。據我所知,這位姓南的還缺管教,他爹娘不怎麼管他,祖父母輩的偶爾管管他吧,他又根本不服管教,隻知道成天在外瘋玩,隻有狐朋狗友,沒有一個能真心交往的摯友。他還自詡是才子,其實壓根是誇誇其談,根本成不了氣候,像他這種隻會花錢,不會做正事的人,誰嫁給他誰倒黴。我雖受他家之托來說媒,但我為了你家紫葵好,私下是不會為他多說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