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結婚十幾年,相識更是已經二十多年了,她自然了解他的脾性。
眼前這個清冷男人,她的夫君,她不能真的輕易招惹到了他,否則一定會死的很慘。
眼見著這一男一女馬上就要大搖大擺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朝著窗戶口走去的時候。
沈無憂抹了把自己額頭的冷汗,不怕死的站了出來說道:“兩位前輩,你們可以從門口走。夫人還懷有身孕,實在不宜從窗戶上跳出去……”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青衣男人一個回頭,冰冷的視線便已經直直的襲上了她的眼睛。
登時,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直直的衝上了心頭。
即便認識那麼多的人,遊走江湖已然多年,可是她卻還是從未見過這樣氣場強大的男人。
明明再簡單不過的一個眼神,便叫她很是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危險瞬間□□,來的毫無征兆。
章節目錄 第214節:捉拿采花賊(3)
容淺已經適時的擋在了無憂的麵前,朝著輕易男人更為尊敬的弓了弓身子。“前輩,真是得罪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晚輩們一定會守口如瓶。”
聽到容淺這樣說,沈無憂不自覺的便看向了容淺的臉。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而且還是對這兩個從未見過的前輩這般尊敬?
可是話說回來,她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兩個前輩的名字。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她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還在仔細回想著那兩個熟悉名字的由來,耳邊卻突然響起沉悶的一聲砸門聲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這才抬起眸子一看,卻發現原本還站在窗戶邊的一男一女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同時,他們的大門已經被人給狠狠敲打了起來,一邊敲,還有人在朝著門裏麵喊著。“請王爺速速下樓來跟著屬下們回去!”
容淺的臉色已然冰冷起來,一手擁緊了無憂的細腰,同時另外一隻手便意欲要去取擱置在旁邊的長劍。
無憂感覺到了容淺一臉驚慌的樣子,轉眸看向他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和同樣的驚慌失措。“容淺,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已經安排好了麼?難道……”
“對,正如你所料,他們恐怕是已經察覺出我的異動了,而且這還隻能算是其次。我如今最擔憂的,便是……”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大門已經被外麵的人給猛然踹開
蕭瑟的冷風隨即吹刮了進來。
首當其衝的,便是麵容含笑優雅的男人。身著一身書生常穿的長袍,頭戴冠帽,手中還搖著一把文人才有的折扇,溫文爾雅的笑容,氣度不凡的身姿,再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十分危險的男人。
然而,容淺卻不是這樣想的。
他在身後牢牢的握住了沈無憂的手,悄聲隻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道:“他是蘇清絕,沐鳳殊身邊的兩大神將之一。別被他的容貌給欺騙了。”
聽到容淺這樣說,即便心底依舊驚異,但是沈無憂已經自覺的對眼前這個男人戒備起來。
她又不是沒在江湖之中摸爬滾打過,自然明白笑得越是溫柔的男人,便越可能是披著一層羊皮的狼。
蘇清絕站在門口,笑得氣定神閑。身後並未跟隨任何侍衛,隻由他一個人慢悠悠的走近了屋子,朝著容淺便是躬身一拜。“拜見王爺,王爺玩的可算是久了,請王爺和這位小姐現在回安平王府去。”
說完這些話,便不卑不亢的挺直了身板。
容淺眉頭緊皺,可是臉上卻也是不動聲色。
她拉住無憂的手,“我們走吧。”
說完這些話,便拉著無憂的手往外走。
馬上就要走過蘇清絕身邊的時候,無憂不自覺的便轉眸看了他一眼。
他笑得是那般的雲淡風輕,手中的折扇有以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打著手心,唇角含笑,一派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無憂小姐也一同前往吧,府中的下人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客房。”
他並未見過她,竟然就這麼肯定的說她便是沈無憂。
章節目錄 第215節:捉拿采花賊(4)
而沈無憂自己,竟然連否認的話都忘記說,隻是刻意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久久的都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
“容淺,這個男人有問題。他的臉好像並不是自己的,是易容上去的。”兩人慢慢往樓梯下麵走著,無憂一邊壓低聲音對容淺說道。
容淺聽了,不由自主的一怔,繼而回問道:“你,確定?”
“嗯,我對人皮麵具非常敏[gǎn],這個男人的本來麵目,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無憂越是說著這樣子的話,心頭便越是惶恐。
她的心底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像是毒蛇一般肆意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