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全山的幹部都放了檢查組的對立麵上。劉省長的眉頭微蹙,道:“他們收到了實名舉報信來調查南執法過嚴的問題,就不必上綱上線了吧?”
“如果是調查執法過嚴的問題,那為什麼揪著幹部的私人問題不放呢?”賀朝陽見劉省長的態度有些鬆動,繼續拱火道:“檢查組已經圍繞著白克軍的親屬展開了調查,我就不明白了,白克軍的親屬和掃除極端分子的行動有什麼關係?”
劉省長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不管怎麼,檢查組的行為都有些過火了。如果是找南的麻煩,山省的領導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明麵上是檢查組來調查,實際上是上層的幾大家族在鬥法。山省的領導們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不想卷入上層的鬥爭中取。
可是從白克軍事件的進展來看,檢查組明明就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再加上南好不容易整頓成了山南部的一片淨土,為了省內的團結,這個時候也絕對不能出問題。
想到了這一點,劉省長的態度也變了。
“朝陽同誌,你反映的問題我會找艾克拜爾書記談一談。”劉省長到這裏,話鋒一轉,道:“我們地方的同誌做事要講究方式方法,對中央來的同誌,還是要禮讓一些的。”
賀朝陽鄭重點頭,道:“我會的。”
山省領導到底還是偏向本省幹部的,劉省長和艾克拜爾書記商議之後,親自給李組長打了個電話,請他放人。
李組長心中不爽,還是耐著性子答應了。一省之長的麵子不能不給,但是他還是拖延了放人的時間,反正他也沒到底是哪放人對不對?
“李組長,我聽劉省長都親自關照這事了?”李組長那邊剛放下電話,唐禮就徑直堵上了李組長的門。
“是的,劉省長對檢查組在南的工作還是很關心的。”
“那白局長能放出來了吧?”
“他還有事情沒有交代清楚,等交代清楚了自然會放人。”
“請問他還有什麼沒交代清的?”
“這是機密,無可奉告。”
李組長強詞奪理,唐禮眼神沉暗下來。
“李組長,這裏可是南。”
“那又如何?”
“白局長是公安局長,因為配合你們的調查,已經耽誤了很多工作了,如果南出什麼問題,你擔待的起嗎?”
“這是我的職責。”
狗屁的職責!唐禮怒火更盛,但是他已經過了逞凶鬥狠的年紀。見李組長還不開竅,他一屁股坐到了會客的沙發上。
“鄒軍!給我拉一個連過來!”電話中,唐禮如是道。
李組長心中一緊,這閻王要幹什麼?!
“唐團長,你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
“我不妨礙。”唐禮聳了聳肩,很和善的道:“公安局長不在位,已經趕出南的極端分子又有鬧事的跡象,為了諸位的安全,我特地拉了一個連的兵來給檢查組站崗。”
“我們不需要!”
“李組長,話不能這麼滿嘛。”唐禮笑了笑,淡聲道:“我這可是為了你們好。”
賓館樓下停了一溜軍用卡車,戰士們沒下車,但是那幾輛軍車已經給了檢查組足夠的壓力。
山省的官員擺明了袒護賀朝陽和白克軍,李組長知道這時候再告狀反而起不到好作用。
為了能盡快突破白克軍的口供,他不顧紀律,連夜傳喚人證。
唐禮見他如此不識趣,也不來文的了,直接讓士兵下車,圍著賓館站了一圈,這一下,別是人證了,連隻貓都跳不過去。
李組長派人和唐禮理論,裏麵卻用白熾燈對上了白克軍的眼,他就不信刑罰之下,白克軍的嘴裏就吐不出一點東西。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邊的對峙氣氛越來越濃,在外麵的檢查組成員眼看著就要和士兵們動手了。
“禮,行嗎?”見檢查組這邊硬氣,衛長江心裏也有些沒底。
“不行也得行,今非把老白撈出去不可!”唐禮咬牙道。
衛長江聞言不話了,白克軍在裏麵多待一,賀朝陽的壓力就多一分。而且檢查組這次擺明就是不安好心,如果再任由他們胡作非為下去,賀書記在南的威信就要大打折扣。
可是強行搶人也不是個辦法,至少會給人留下南官員囂張跋扈的印象。
怎麼辦?
衛長江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就在一籌莫展之時,手機響了。
“賀書記?”衛長江聽到熟悉的聲音,馬上就端正了臉色。
然而,很快他平淡的臉色就變得嚴峻起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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