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她不在呢?他一個人燒死了誰來管他?
他灼熱的吻逐漸帶走了她的思考能力,讓她放棄了掙紮。人的慾望被勾起來,那麼理智所帶來的掙紮都是無謂的……
風笙昨晚被折磨得渾身酸痛,爬不起來床,醉酒又發高燒的周先生撐著身子起來,環顧四周,看見自己和風笙一絲|不掛,空氣中的味道又是那麼的……忽然就明白自己對她做了什麼。這三年他心如止水,再怎麼克製不住也從來沒再碰過女人,昨天是瘋了麼對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做那種事?她的肌膚裸|露在外麵,他給她蓋好被子,覺得整個靈魂都陷進了煎熬。
他承認他昨天是瘋了,也許是因為那條項鏈勾起了他壓抑許久的慾望,但是眼前這個人,該怎麼辦?
風笙睜開眼睛就看見剛洗過澡的人穿著浴袍,半裸著坐在床邊。
「醒了?」
風笙聲音嘶啞,皺眉喊他:「周先生。」
周鬆遠是真的慌了神,低下頭,額前的發垂著:「段小姐,我很抱歉。」
風笙閉上眼睛搖頭:「您先出去吧。」
周鬆遠載著段風笙去上班,一路沉默。段風笙一整天都沒進他辦公室,他覺得小段這下是要恨死他了,快下班的時候總裁大駕光臨秘書處把她叫出去。
段風笙帶著包出去,先發製人:「總裁您不用和我道歉,一個巴掌拍不響,昨晚的事情……我也有不對。」遞給他一個牛皮紙包:「這裡麵是這兩個月的房租,我不知道應該給多少,但是我問過您家那個地段的租金,應該是夠的,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太適合住在一起。」
周鬆遠當然不能收,一來人家本來就不富裕,二來做完就付他錢,弄得他像牛郎一樣:「我說了做飯可以抵房租的。」
風笙有點難為情:「可是我做飯又不好吃。」
「我覺得還可以。」
風笙這個尷尬,現在是討論飯好不好吃的時候嗎?不過既然這樣她也不推辭了:「我知道您也不差這些錢,不要我就不推辭了,我就是想告訴您我沒有怪您,也沒有放在心上,沒事我就進去了。」
「風……」
段風笙當然不會威脅周鬆遠,但心裡那道坎,一時半會兒也過不去,她現在才知道,男人風流,對女同胞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她真的好喜歡總裁啊,可是總裁好像隻拿她當那種女人了,說起來真的灰常難過。這份工作是表姐的人情,她不能說辭職就辭職,那就硬著頭皮幹吧,反正等蟬歡姐生完寶寶,他估計就要回英國了。
他欽點的秘書,難免要和他碰麵,其實周鬆遠心裡有點扛不住,可是什麼叫沒有怪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憑什麼不放在心上?看見她那副低眉順眼客客氣氣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本想一心一意認真工作,偏偏風笙這兩個月卻在一板一眼地捅婁子,月底弄錯了報表上的數據,被主管罵得直哭,恰巧被周鬆遠看見,一個心疼把主管批評了一頓,叫人到辦公室,死丫頭在他麵前倒是一滴眼淚都不掉,絲毫沒有要領情的樣子。周鬆遠教養夠好,也僅限於那些在他心裡沒丁點份量的人,當然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對她,最近好像不是了,總之她的反應讓他很火大,冷著語氣對她說:「段風笙,你這是這兩個月第幾次了?你從前也這樣嗎,怪不得畢業一年都找不到工作,天資不如別人還不用功,不是看在蟬歡麵子上我會留你?你趁早去醫院看看哪出問題了。」
雖然一整段話都很傷人,不過風笙覺得最傷人的還是「看在蟬歡麵子上」這幾個字,他心裡還是隻有蟬歡姐,那憑什麼跟她那什麼還不負責任?段風笙還是年輕,不經大腦就朝他吼:「那你就開除我啊誰讓你留著的,種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