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也接道,“嫻姐兒最是胡鬧的性子,等她大姐姐出了門,沒人看著,也不知道要惹出什麼禍來,還是把她拘在院子裏,我啊,才放心。”
“母親!”大姑娘因被二太太在眾人麵前提起婚事羞怯。
“母親!”九姑娘因被二太太當眾揭短不依。
見姑娘難為情了,重華和二太太也沒接著打趣兩個姑娘,重華悵然的看著大姑娘,對二太太道,“這轉眼,妍兒都要出閣了,本宮還記得當年教她描紅騎馬的情形。”
二太太也是難掩感慨,“可不是,明明當年那麼小小的一個丫頭,這一眨眼都是大姑娘了。”就要是別人家的了。
兩人倒是感慨起來了。
其餘眾人含笑聽著,做壁花狀。唯有老太太和六太太母女臉色帶著幾分勉強。老太太顧不上其他,大部分精力都在六太太母女身上,以眼神警告兩人安分守己。
六太太雖然不忿重華把她們視如空氣,但是前些年已經習以為常,如今重溫舊夢,習慣了高高在上,一時之間倒是生了無限惆悵,不禁道,這大房幹嘛不好好地待在福建,幹什麼回京。又把相談甚歡的二太太記恨了幾分,都不知道照拂她們。
八姑娘是從來沒受過這種冷遇,長這麼大,誰敢這樣忽視她。隻是她昨天被老太太和六太太訓得狠了,當下便隻能咬著牙忍了,這滋味這不好受。
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重華長公主府門前,門口的孫嬤嬤打發了一個小丫頭進門通報後立馬迎了上去,作為長公主身邊得力的嬤嬤,需要她出門相迎的,想來對方的身份也是極其尊貴。
從馬車上下來一個環佩叮當,風姿綽約的少婦和一個年幼的小姑娘。
“老奴給九公主、莫姑娘請安了。”
一個穿戴體麵的嬤嬤在九公主的示意下把孫嬤嬤扶起來:“老姐姐,咱們自家人何必那麼生分。”
孫嬤嬤笑道:“老奴知道公主體恤咱們這些老骨頭,但是禮不可廢。九公主和姑娘可來了,咱們公主都快把門簾給望穿了。”
重華長公主與昌華長公主自幼就交好,連帶著她們身邊的人也是極熟悉,孫嬤嬤更是打小就在重華長公主身邊伺候的,所以現在還是習慣按排行來稱呼昌華長公主而不是出嫁後的封號。
昌華長公主笑問:“七姐可好?”上次宮裏見麵匆匆,姐妹兩也沒好好敘舊。
孫嬤嬤邊把兩人迎上了小轎邊回道:“勞九公主惦念,公主是極好的。”
那小女孩坐在轎子裏邊聽著母親問話,邊看著一路的風景,亭台樓閣,雕梁畫棟,假山怪石,遠遠的她還看見一個極大的湖,湖心小島上還有一座小樓。以前她就聽人說過,這重華長公主府的景色是京城一絕,隻是因為公主去了福建,外人便鮮少有機會欣賞。
過了一刻鍾,一行人才到了正廳。得了信的重華長公主攜著二兒一女坐在首位翹首以待,看見丫鬟掀起了簾子,人也不由的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二太太也接道,“嫻姐兒最是胡鬧的性子,等她大姐姐出了門,沒人看著,也不知道要惹出什麼禍來,還是把她拘在院子裏,我啊,才放心。”
“母親!”大姑娘因被二太太在眾人麵前提起婚事羞怯。
“母親!”九姑娘因被二太太當眾揭短不依。
見姑娘難為情了,重華和二太太也沒接著打趣兩個姑娘,重華悵然的看著大姑娘,對二太太道,“這轉眼,妍兒都要出閣了,本宮還記得當年教她描紅騎馬的情形。”
二太太也是難掩感慨,“可不是,明明當年那麼小小的一個丫頭,這一眨眼都是大姑娘了。”就要是別人家的了。
兩人倒是感慨起來了。
其餘眾人含笑聽著,做壁花狀。唯有老太太和六太太母女臉色帶著幾分勉強。老太太顧不上其他,大部分精力都在六太太母女身上,以眼神警告兩人安分守己。
六太太雖然不忿重華把她們視如空氣,但是前些年已經習以為常,如今重溫舊夢,習慣了高高在上,一時之間倒是生了無限惆悵,不禁道,這大房幹嘛不好好地待在福建,幹什麼回京。又把相談甚歡的二太太記恨了幾分,都不知道照拂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