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瑾衡壓根沒看她,而是專心打量小溪,琢磨著哪一段不容易中招。
蕭紫涵一挑眉,高聲道,“我想著不如模仿擊鼓傳花,鼓聲停下荷花在誰跟前就是誰。”
林瑾衡默默收回研究的視線,蕭紫涵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投機取巧不能夠,林瑾衡隨意選了個蒲團坐下。
上遊簫家的丫鬟們將小而體輕,盛有僅供一人享用的瓜果點心的木質杯盞放入溪水中,因底部有托,故飄浮於水中,順著溪水蜿蜒而下。
時而輕緩,時而急促的鼓聲也隨之響起來。
眾人言笑晏晏看著粉紅色的荷花由遠及近,又不住打量各人神色。
荷花漂過三輪,周穎還有其餘二位姑娘都獻了才藝。
第四輪上,急促鼓聲驟然停下。
蕭紫涵指著林瑾衡大樂,笑嘻嘻問,“琅華郡主給我們表演什麼。”
林瑾衡似笑非笑瞅一眼蕭紫涵,蕭紫涵的丫鬟離開去做什麼,林瑾衡哪裏不知道。
林瑾衡起身,打量蕭紫涵命人準備好的各種樂器,目光停在簫上。捧著簫的丫鬟也機靈,上前一步站出來。芷言上前將簫取了,遞給林瑾衡。
林瑾衡見溪水打著卷兒拍岸,靈光一閃,《夕陽簫鼓》中第七段《回瀾拍岸》的旋律便傾瀉而出。
樂器中她最愛古箏,卻在簫這一道上有天賦,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裏柳成蔭。
簫聲圓潤輕柔,幽靜典雅,加上《回瀾拍岸》本就是抒情寫意的曲子,旋律優美流暢。
配合現場的壞境,倒是相得益彰。
今兒個林瑾衡超常發揮,一曲吹罷,眾位姑娘鼓掌而讚。
“阿衡,曲藝更上一層樓了。”周穎毫不吝嗇的誇獎。
林瑾衡學名士風範,淡然一笑。
“誒呀,我以為你會來一曲《十麵埋伏》呢!”蕭紫涵促狹而笑,“這比較像你的風格。”
林瑾衡嘲笑,“你以為我是你,就會這一首。”蕭紫涵對聲樂興趣平平,天賦也不佳,遂隻學了幾首來撐門麵,必要場合也不至於現眼。
《十麵埋伏》是她最拿手的曲目,奏出來挺能唬住人,不曉得的必以為她精通音律。
蕭紫涵不幹了,她正玩著水,順手一抬,就往林瑾衡身上潑了一掌溪水,邊上的周穎還被殃及魚池。
緊接著哎了一聲,連聲道,“對不住,對不住,一個激動我忘了今天這樣的日子不能胡鬧。”語氣中歉意不假。
但是林瑾衡聽的嘴角一抽,她意思是,換個日子就能胡鬧了,真想潑回去,和周穎無奈對視一眼,搖頭失笑。
蕭紫涵朝二人團團作揖,軟著聲音道,“手太順了哈,”見林瑾衡腰腹部巴掌大的水跡,忙吩咐道,“去取衣裳來,邊上就有地方換。”林瑾衡和周穎來這裏玩的次數多,有時候玩得瘋了,原有的衣裳便見不了人,遂都在蕭紫涵院子裏留了備用的。溪邊就有幾間錯落有致的木屋,更衣也方便。
兩人的衣料都是吸水性極好的,一時之間恐怕幹不了,又是嬌生慣養長大,這樣濕濕黏黏的肯定不習慣。
可惜,林瑾衡壓根沒看她,而是專心打量小溪,琢磨著哪一段不容易中招。
蕭紫涵一挑眉,高聲道,“我想著不如模仿擊鼓傳花,鼓聲停下荷花在誰跟前就是誰。”
林瑾衡默默收回研究的視線,蕭紫涵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投機取巧不能夠,林瑾衡隨意選了個蒲團坐下。
上遊簫家的丫鬟們將小而體輕,盛有僅供一人享用的瓜果點心的木質杯盞放入溪水中,因底部有托,故飄浮於水中,順著溪水蜿蜒而下。
時而輕緩,時而急促的鼓聲也隨之響起來。
眾人言笑晏晏看著粉紅色的荷花由遠及近,又不住打量各人神色。
荷花漂過三輪,周穎還有其餘二位姑娘都獻了才藝。
第四輪上,急促鼓聲驟然停下。
蕭紫涵指著林瑾衡大樂,笑嘻嘻問,“琅華郡主給我們表演什麼。”
林瑾衡似笑非笑瞅一眼蕭紫涵,蕭紫涵的丫鬟離開去做什麼,林瑾衡哪裏不知道。
林瑾衡起身,打量蕭紫涵命人準備好的各種樂器,目光停在簫上。捧著簫的丫鬟也機靈,上前一步站出來。芷言上前將簫取了,遞給林瑾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