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霍烈身旁的是一普通親衛,細看能發現,這親衛是一少年,雖然穿著和旁人一般無二的軍裝,但是那氣度根本不容人忽視,五官黝黑,一雙眸子卻亮如星燦,顯出幾分違和之感的來,讓人不免惋惜這樣一雙眼睛按在這臉上實在是暴殄天物。
少年彎了彎嘴角,“若非將軍,梁振也不會這麼輕易投降。”
聞言,霍烈不喜反憂,皇帝的意思是讓他們整裝待命,可外麵都打翻天了,他也沒等到啥子命令。這次出兵,根本就是他自個兒的意思。軍人的天職是服從,而他擅離職守,在皇帝麵前可怎麼交代啊,霍烈開始發愁。
目光掃到身旁的少年,他原本在營地中正不安,耐著性子伸著脖子等天使下令,天使沒等來卻等來了意料之外的客人——姚以安。
迎著霍烈不安的目光,姚以安淡淡一笑,“事急從權,將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相信陛下能體諒您的苦衷,朝中大臣也能明白,重華長公主和衛國公更會記得您的仗義之舉。”細細考慮了京中還能調的動兵的將領,姚以安最終選中的是霍烈,幸好結果令人滿意。
聽著這若有所指的話,霍烈拍了拍頭,緊皺的眉頭一鬆,正如姚以安早前說的,不管怎麼樣,他是立功了,救得還是皇親國戚。哪怕皇帝要治罪,幾十年來,他死人堆裏幾進幾出,立下的汗馬功勞也不少,皇帝總不至於為了這要他命滅他九族,就是被流放了,有這份因果在也不愁翻身的機會。
倒是姚以安都求到他麵前了,他若是見死不救,回想這險峻的局勢,要是林家人有個三長兩短,等林延恩掌權,他就等著被清算吧。他雖然不想摻和奪嫡,可既然避不開這漩渦,隻能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
這筆買賣,值!
霍烈重重的一錘姚以安的肩膀,使了十足的力氣,冷哼一聲,要不是這小子,他哪裏需要冒違背皇命的危險。以他的功勞和履曆,管他誰上位,總不缺立足之地,他最煩這勾心鬥角,彎彎繞繞。
但見姚以安身舉重若輕就卸了他大半力氣,霍烈揚了揚眉毛,眼神溫和了幾分,原以為這精致過分的少年定是弱不禁風的,不想還有兩把刷子,作為武將,他偏愛有本事的後輩,當下笑道,“小子不錯!”
霍烈望了望山頭,眯眼道,“咱們去莊內看看衛國公和公主可有受驚?”既然來了,總得去衛國公和重華長公主麵前露個臉,否則不是虧大了。
姚以安笑著搖頭道,“晚輩不方便露麵,就此告辭!”
霍烈一怔,想起姚以安還在守孝之中,原該在祖宅待著而不是出現在京城,百善孝為先,這時候出麵的確不妥。否則,這一路,姚以安也不至於為了避人耳目做這番喬裝打扮。
“你這也太小心了,就咱們這些人難不成還會泄露出去不成。”霍烈覺得姚以安過於謹慎了,什麼能傳出去什麼不能傳,他們豈會不知道,放過這露臉的機會,霍烈都替姚以安可惜。
站在霍烈身旁的是一普通親衛,細看能發現,這親衛是一少年,雖然穿著和旁人一般無二的軍裝,但是那氣度根本不容人忽視,五官黝黑,一雙眸子卻亮如星燦,顯出幾分違和之感的來,讓人不免惋惜這樣一雙眼睛按在這臉上實在是暴殄天物。
少年彎了彎嘴角,“若非將軍,梁振也不會這麼輕易投降。”
聞言,霍烈不喜反憂,皇帝的意思是讓他們整裝待命,可外麵都打翻天了,他也沒等到啥子命令。這次出兵,根本就是他自個兒的意思。軍人的天職是服從,而他擅離職守,在皇帝麵前可怎麼交代啊,霍烈開始發愁。
目光掃到身旁的少年,他原本在營地中正不安,耐著性子伸著脖子等天使下令,天使沒等來卻等來了意料之外的客人——姚以安。
迎著霍烈不安的目光,姚以安淡淡一笑,“事急從權,將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相信陛下能體諒您的苦衷,朝中大臣也能明白,重華長公主和衛國公更會記得您的仗義之舉。”細細考慮了京中還能調的動兵的將領,姚以安最終選中的是霍烈,幸好結果令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