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神,往後翻,後麵的每一頁都沒有重複,眼眉鼻唇,耳朵,最後一張是輪廓與頭發,每一筆線條勾勒得都像他做任何事,完美得恰到好處。一共六張。六張最後簡潔標注著落款時間,是我去大樓找顧衍之的前一。從這一頁後麵的紙張就都是空白。
我對著素描本發呆了一會兒,冷不防一隻手伸過來,把本子拿過去,翻到眼睛那一張,把空白的地方刷拉一下撕了下來。我怒聲:“你做什麼?”
“你等一下,先看著。”
他把前五張絕大部分的空白都扯掉,壓在第六張上麵,慢慢便顯出一張臉的五官來。然後把素描本往我耳朵旁邊一豎,正逢空乘姐收走空杯,微微一偏頭,稍稍一停,低聲微笑:“這張素描跟這位姐像極了。乍一看還讓人以為是一比一放大的黑白照片呢。”
李相南:“這些都是顧衍之拿尺子量完照著你畫的?”
“你看清楚落款時間。”
他瞥了一眼,接下來沉默了半晌。輕聲開口:“實話而客觀地啊,我之前其實一直覺得你是不該做到強迫顧衍之被心理控製這種份上的。”
“但是現在呢?”
李相南認真:“我覺得顧衍之能隔空把你分毫不差畫到這地步,基本就是跟你一樣極端頑固的程度了。你對他做心理控製是對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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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骨折的緣故,回去山中的過程比我想象中要稍微麻煩一些。然而隔了一,終究還是回到山中。燕燕家門前依然是蒼翠而生機的模樣。我拄著拐杖下車的同一時間她扶住我,看了看旁邊的李相南,又看了看我,如此循環了兩次,:“怎麼回事你這是?”
我看了看上,緩緩:“你這句話真是一語問破機啊。”
晚上和燕燕促膝而談。這些所有不能講的話終於找到突破口,意猶未盡絮叨到後麵,已有霞光通過窗簾縫隙擠進房間。燕燕沉吟良久,:“可是你做完這些以後,沒有覺得顧衍之哪裏做得比較特別嗎?”
作者有話要: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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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作者有話裏沒有寫感謝地雷君們。一下子出來這麼一長串真是讓俺虎軀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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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昨被表白,隻想無奈:這個作者的行情勉強還可以,所以還不至於淪落到拿“表白是假的吧其實就是想不更罷了”這種想法來騙你們的地步……(我請假用過這種地步的理由麼請問)
以及可能有想八卦的表白結果:一休哥告訴我們,不要著急。慢慢來。
以及,仍然對女主要求心理控製這一行為表示不解的同學,我隻想最後一句——
假如得了骨癌晚期的人是顧衍之,你覺得,他有多大的可能告訴杜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