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感,相比太子,他更喜歡這個二皇子吧,要是他是自己姐夫的話,可能他更樂於接受。
“恩,知道。不然也不會有陳家差點被滿門抄斬的事了,對吧?”少麟很不客氣的回敬,畢竟差點害自己全家見小白,他承認他沒少麒那麼有度量,他不是宰相,肚子裏自然也撐不了船。
“少麟!”少麒低聲斥責。
“你也很怨恨我吧,但是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不過應該沒人相信吧。”永浚臉上掛著一絲落寞,他應該很孤單,這種表情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過,但是少麟仍然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人,但是他知道他說的太過火,少麒一定會跳起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少麒的朋友,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詩,卻真的不是真的想爭。”這一聲中的無奈,任憑誰都會有心中一涼之感。
“也隻是突然想到,隨口吟來而已,遠來是客,二皇子既是家兄摯友,也是我們麒麟閣的上賓,許久不見怕是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轉身想要出門,“對了,二皇子若不急著走的話,還是把外麵的陣仗給撤了,小地方沒見過大場麵,人多口雜的,要是傳到家父耳中,怕是就不是一首打油詩那麼簡單了。”
沒理會桌上兩人的目光,徑自走了出去,而身旁的馨兒也早早心領神會的撐開了傘。
“馨兒,我是不是有病,那麼大的雨,我竟然在外麵走?”出門的那一刻,少麟就後悔了,耍酷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會啊,有病的人,不會作詩。”馨兒一笑,撐著傘自己卻濕了一半。
“姑娘家的把傘撐好,別淋病了,”把傘往馨兒身邊挪了挪,“那詩很貼切吧。”
馨兒重新將手中的傘撐到能這比少麟整個人的位置,“一半的一半哦,不過這種事,我們下人不該多嘴的。”
索性將馨兒扯到自己身前,接過雨傘,圈著她走著,“馨兒不是下人,不是說馨兒隻是我一個人的近侍嗎?如果我不把你當下人了,你就不是下人了,總覺得,馨兒是個聰明人,我一開始就知道。”
馨兒的手腳有點僵,不知道因為是因為那句“不是下人”,還是那句“聰明人”,還是那句“一開始就知道”,緩緩開口道,“少爺馨兒就隻是個貼身丫頭。”
“好好好,我的貼身丫頭,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是一半的一半?”感受到懷裏的人有點發抖,有些自責,應該是自己的任性,害的他淋雨了吧,不由的緊了緊懷抱。
馨兒有些不自在,被人那麼由後麵圈著,還一步步的向前走,但是她卻不抗拒,可能是作為丫頭已經養成了順從吧,或者是其他什麼的原因,“不知道少爺還記得不記得孤獨的滋味?”
“怎麼那麼問,和那個一半一半有關?”
“嗯,二皇子其實和少爺的經曆差不多,不過少爺有夫人護著,二皇子卻沒有,在皇宮裏,母憑子貴,但是正宮娘娘說出的卻不是太子,這讓誰都知道,皇上並不喜歡他的小兒子。其實誰小時候不想玩耍,隻是身為皇子,有太多事由不得自己,所以二皇子是被孤獨包圍的。”
馨兒的語調沒有任何起伏,就好比在訴說一個古老的故事。
“這個倒是能理解,畢竟能在那地方過日子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看的出來,看的出來,不過既然是宮中的事,馨兒你怎麼會知道二皇子那麼多事呢?”少麟脫口而出,沒有任何語氣,依舊就著原有的步調走著,“當然,這個不是重點,繼續講故事,我喜歡聽馨兒講故事。”
馨兒微微一笑,“二皇子沒野心,但是身邊的人個個有野心,很多事他不得不做,他被別人推上去,卻成了箭靶,太子呢,正好相反,側室說出,成了太子,沒有太多的勢力,所以要活下去就要會經營人脈,這其中就包括了我們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