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的膽量也是可以練出來的。隻有不斷地麵對各種極端的恐懼,當恐懼到來時,就能平常對待了。
人最大的恐懼是死麼?是死的方式和過程?還是死後的未知?也許都是,或者都不是。
但張魚頭此時顯然已經到了恐懼的極點,被嚇得縮成了一團,大叫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各位看官,您道這“燕兒飛”和“鼠彈箏”是什麼刑法呢?
其實就是想盡辦法壓迫人的身體,拉撐人體的肌肉韌帶。不僅用牛筋,還必須借助一些特殊的工具才能捆上。
人要是慢慢地拉撐韌帶,就是練武功的基本功;但要是急速地拉撐,乃至變形,就會造成人的韌帶壞死,使人永久性地改變形狀,再也恢複不到正常人形了。
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比起那些剝皮剔骨、腰斬淩遲等來說,貌似溫柔一點兒,但卻常常是用來對付罪惡較輕的官吏的毒辣手段。還被有學問的明朝官員取了這麼兩個風雅的名字。
張魚頭對這兩種刑法太熟悉了!這都是他用來懲罰徒眾的得意手段,將乞兒根據需要弄成各種奇形怪狀,不僅起到了懲戒警醒作用,而且變形以後的乞兒還可以成為丐幫的要錢工具。
所以張魚頭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仝知府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取他性命的。但要是把他弄成個奇形怪狀,現在看來,這姓仝的還真能幹得出來!
張魚頭和仝知府鬥了快三年了,相互之間的仇恨已不可化解。張魚頭有時候甚至覺得他活著的目的就是要整垮仝全。
但當此時此刻,麵對欽差大人的命令,張魚頭知道完了,這仝全有了欽差的撐腰,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張魚頭完全絕望了,知道就算是那個人也救不了他了。
看張魚頭嚇成了軟蛋,袁為虎對仝全使了個眼色,仝全一揮手,將三班衙役都趕下了大堂。一抬眼,發現師爺還在旁邊,就對他說道:“你也下去吧。”那師爺莫名其妙地起身也往下走去,臉上泛出一絲很受傷害的表情。
仝全此時也是心中懸掛著十八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他知道張魚頭手裏有他貪汙的證據——賬本!
他又想從張魚頭嘴裏敲出證據致其於死地,又怕張魚頭爆出他貪汙的賬本。正左右為難之際,沒想到袁為虎突然到來,真真兒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在衙役們退堂之時,仝全的腦子配合著他的眼珠子飛快地轉著,他想道:“這袁為虎受了自己的一千兩金子,不至於翻臉不認人吧!?話又說回來了,我給他的金子也是從這賬本裏摳出來的。要吐,都得吐回去。”
仝全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張魚頭,又想道:“這張魚頭馬上回說什麼呢?是交代他自己的罪行?還是說我的賬本?”仝全,瞪了一眼張魚頭,暗道:“不行,我得敲打敲打他!”
想到這裏,仝全大聲喝道:“張魚頭,你給我老實點兒,在欽差大人麵前不許胡說八道!”
但人的膽量也是可以練出來的。隻有不斷地麵對各種極端的恐懼,當恐懼到來時,就能平常對待了。
人最大的恐懼是死麼?是死的方式和過程?還是死後的未知?也許都是,或者都不是。
但張魚頭此時顯然已經到了恐懼的極點,被嚇得縮成了一團,大叫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各位看官,您道這“燕兒飛”和“鼠彈箏”是什麼刑法呢?
其實就是想盡辦法壓迫人的身體,拉撐人體的肌肉韌帶。不僅用牛筋,還必須借助一些特殊的工具才能捆上。
人要是慢慢地拉撐韌帶,就是練武功的基本功;但要是急速地拉撐,乃至變形,就會造成人的韌帶壞死,使人永久性地改變形狀,再也恢複不到正常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