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2 / 3)

「讓我不惹火也可以,週末帶我去騎馬,我騎的高興了,興許就能饒了你。」她話裡滿滿的都是威脅。

騎馬是吧?這還不好說,「想騎馬了?」

她點點頭,「在紐約時每個週末丹尼爾都會帶我去莊園騎馬。」

陶然的條件得到滿足,她心滿意足的去了臥室,想著今晚上要怎麼折騰林百川。而林百川看了看腕上的時間,準時點開朋友圈,有位朋友分享了某個新聞,今晚到岸的走私藥材藏紅花和麝香都被扣,可遺憾的是接頭人沒有露麵。

他退出朋友圈,神色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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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術俱樂部。

一早,慕時豐已經騎過幾圈回來,他衝過澡穿著黑色的浴袍,頭髮濕漉漉的,髮絲還有晶瑩的水滴。趴在休息室的窗臺上,馬場的景致一覽無餘,初冬的景色有些蕭條,落葉,枯草。

沒有敲門聲,便有人推門闖入。他聽到動靜,不由得皺眉,回過頭,陰沉的臉轉成戲謔,「六哥,你不會一大早荷爾蒙過剩,騎車騎到這裡的吧?」

江迎東脫下手套和安全帽,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還真被你猜中了,我騎了八十公裏過來看你。」說著倒了一杯茶溫水仰起頭一飲而盡。

「林百川昨晚很晚了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他老婆鬧著要騎馬,約了週六過來。看來他還這是收了心,準備一心一意疼媳婦。」說著視線瞥嚮慕時豐。

慕時豐冷笑兩聲,拿起窗臺上的煙點了一根,一口下去就少了三分之一,緩緩的,煙霧從鼻腔冒出,他緊盯窗外的枯樹,很久都沒回過神來。

江迎東看著他這樣,歎口氣,「你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難道就非她陶然不可?」

慕時豐將剩餘的半支煙,摁在煙灰缸,大步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報紙,麵無表情的盯著封麵又看了幾秒,「還就非她不可!」

江迎東在沙發上坐下來,隨手點了根煙,「她都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你何必不放過自己,為了一個女人要跟林百川鬧翻,值?放下吧。」

「放不了了。」

江迎東輕輕撣撣煙灰,「別活在過去的執念裡回不來,七年了,說不定她早就將你忘了。」

「她不會。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江迎東微怔,臉色沉了沉,「她都領證結婚了。」

「結婚了我不介意,我不需要名分。」

「你他媽...」江迎東都不知要罵他什麼。

看到江迎東的臉都氣白,他笑出了聲,「開個玩笑,還當真?生,她隻能是我的人,死,她墓碑上也隻能刻著我慕時豐的妻。」

「有病!」

慕時豐眉峰一挑,「你有藥?」

「你打算怎麼做?」

慕時豐表情寡淡,「她讓我痛了,我得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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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距離馬術俱樂部三公裏的地方。

大片的玻璃陽光花房。花房門口,江迎東停下腳步,看嚮慕時豐,「你現在改行賣花了?大老遠的把我拽過來,不會是想讓我批發你的花吧?」

他悶哼一聲,理都沒理會江迎東,逕自走進花房。

進去後,江迎東也被眼前的景色驚呆,藍天白雲,群山環繞,漫山遍野的小花。一眼望不到邊的綠色狼尾草,大多數都已抽穗,遠遠看去,絨絨的小穗呈一片淡紫色。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這是陽光花房,怎麼會有山,怎麼會有和煦的微風?

慕時豐看出他的疑惑,指指遠處的群山,「那是畫在玻璃牆上,又經過特效處理。風都是隱形的微風扇吹出來的。」他繼續向前走著,迷失在這大片的狼尾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