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鐵木青依舊不斷出手,白慕快速起身閃過,豈料,意外就在那時發生;慌亂躲過的白慕,不小心的側撞到了鐵木青的妻子,已近臨盆的她步伐笨重,踉蹌了幾步,竟一腳踩空的摔下了懸崖,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鐵木青瞪木傻愣,仰天長吼,一躍追隨妻兒前去,白慕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成了白慕心中一輩子的遺憾!
每每說起此事的時候,白慕總會歎息搖頭,當年與鐵木青,還是甚好的兄弟,卻因為誤解而分道揚鑣,最後還葬送了他一家三口之命;誰都以為鐵木青早已經死去了。
白悸還是拱手禮貌的言道,“鐵前輩,當年之事,家父一直耿耿於懷,若知曉前輩還尚在人世,家父定然欣喜若狂,還請前輩與晚輩走一趟,見過家父,解開當年的誤會。”
“休想。”鐵木青怒吼的言道,“臭小子,不要想要誆我,當年若不是白慕,我妻兒就不會與我天人永隔,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倒是你們幾個,若我先送你們下陰間,白慕若是知道真假兒子皆死,那場麵,一定很精彩。”
“真假兒子?”白悸頓時閃過一道疑惑,“前輩此話何意?”
“將死之人,告訴你們也無妨。”鐵木青冷淡言道,“當年白慕妻子臨盆之際,我便回來了,知曉她即將臨盆,我潛入白府將剛剛出生的嬰兒抱走,本欲掐死他;但滿心的怨恨讓我手下留情,因為我要讓白慕嚐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那這個嬰兒……”突然,白悸的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
“當年被我抱走的那個男嬰,恰好遇到冷夫人同時臨盆,生下的也是一男嬰,當時,我便將兩個嬰兒調換了。”鐵木青得意的說道。
“什麼?”白悸頓時詫異的睜大了雙眸,眼神不自主的落到了翼凡的身上;
蒼白著神色的翼凡同樣也是一臉詫異,捂著傷口,冷厲的言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年……”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鐵木青冷哼了一聲冷冷的言道,“白悸其實是冷家的兒子,而你冷翼凡,則是白家的兒子。”
他們四人,頓時都愣住了,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白雪錯愕的看著白悸與翼凡,當年,自己是爹娘收養回來的女兒,可是,白悸,怎麼可能不是爹娘的兒子?
紫盈更是詫異的看著白悸,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白悸他,是冷家的兒子?他,是我的哥哥?我愛了這麼多年的男子,他是我哥哥?
“不,不可能。”紫盈慌亂的搖著頭站起身來大聲的說道,“你說的都是假的,白悸他不可能是我哥哥,不可能。”
“哼,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們幾個都要死了,我隻是可憐你們,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不讓你們死得不明不白的。”鐵木青及其陰冷的看著他們言道,“真假兒子, 女兒都死了,百白府後繼無人,白慕一定會崩潰的。”
白悸此刻無法顧及去想太多了,快速的握緊了手中的劍,企圖挽回的言道,“前輩,當年之事確實存在著誤會,待與我回去見過家父,您自然明了。”
“待我取了你們幾條小命,自然會去見白慕,拿命來。”鐵木青陰冷的說完,手中的雙刃劍頓時朝白悸擊去。
“白雪躲開。”白悸快速的將白雪給推開了,持著手中劍,與鐵木青對打了起來。
被恨意充滿的鐵木青下手絲毫不留情,招招劍劍直逼白悸死穴,好幾次白悸都險象環生,巧妙避過,看得白雪與紫靈心驚肉跳的。
白悸的武功畢竟不在鐵木青之上,十幾招下來,白悸已經顯得吃力了不少,抵擋力氣也開始有點兒力不從心,好幾次都狼狽的躲過;
‘“白悸,小心啊。”白雪著急的說道,突然看到了翼凡放在地上的劍,快步的走過去,拿起了地上的劍。
“白雪,你要幹什麼?”紫盈詫異的開口道。
白雪的眼神卻淩然的豁出去了,沒有一丁點兒武功的她,握緊了手中的劍,快速的朝鐵木青衝了過去,手中的劍, 直直的從他的後背刺了上去。
“啊……”鐵木青大喊了出聲,憤怒轉身,內力收縮朝白雪擊掌而出。
“白雪小心。”紫盈嚇得大叫了起來, 不敢看下去。
命在旦夕的瞬間,白雪也嚇得閉上了眼睛,都忘記了該閃開的,白悸快速使用輕功衝了上去,將白雪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鐵木青這凝聚了全部內力的一掌重重的打擊在了白悸的後背上,頓時讓他一口噴出血來,噴在了白雪潔白的衣裙上,開出了一朵一朵的血花。
而鐵木青卻因為白雪的這一劍直刺心髒,又凝聚了全部的內力,眼睛滿滿的都是不甘心的瞪大,漸漸的向後倒去,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