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就是完敗,贏了,就是全國大賽的通行證。那麼,這麼重要的時刻,憂心的不止有多少人,血液凝滯的也不知有多少。
摸出口袋裏的四葉草,早已枯萎的四瓣葉片,散散地掛著,欲落的引力。當時沒有奢望的幸運,來這裏吧,布滿這凝重的空氣吧!
勝利女神,一定站在我們這方!
“加油——加油——青學!”河村渾厚有力的叫喊聲激起了不少的回應。
“加油——青學——”
遠離呐喊,在進入立海大場地的前一刻,我抬手掩了掩視線。冬日陽光的刺眼,不會隻有一瞬間,卻也不會是永遠……龍馬的身影,在他們之中,他不再是淡漠的神色了,帶了執著的好勝。不用維護了,我們的落後是不爭的事實,隻有緊追而上才是最重要的。
“No,no~”我邁進他們之中的空檔,在真田原就不明的神色下,揮了揮食指,笑得無害極了,“Ryoma~Nothing can be said more.”
龍馬看到我的出現,微微皺了皺眉,壓壓帽子回頭,無波無浪的聲調:“Maybe……Let’s go。”
“No…ti…mo…”切原遲鈍而結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帶著怒氣不滿地看著我們倆說出一連串他不懂的英語。“你們在說什麼啊!柳生前輩,他們在說什麼?”
柳笑著攤攤手:“其實也沒什麼,他們說他們要走了。”
我知道你非常不懂英語,噢!更好的措辭是——英語白癡,可我不是在欺負你,因為他們都聽的懂,就你忽略吧~不過,我想說的,還未說出來呢!就容我不禮貌一次吧。對教練席上的真田露齒微笑,再一一掃過他們,揚眉挑釁:“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
甩下挑釁,直接拍屁股走人!不管龍馬什麼反應,我拉著他徑直離開這裏,硝煙彌漫的難地。
“他……他又在說些什麼啊?”切原完全不懂話裏的意思,不過隱約覺得它一定不是什麼好話,看他剛剛說話的神色,挑釁的味道十足,眼裏的輕蔑也不容置喙。“哼~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仁王拉下脖子上的毛巾,看著對方的陣地,點著唇角吃吃笑著:“確實呢~不過,這句話倒是可以原封不動地奉還給你們喏~”
真田的臉色很黑,深棕色的眸子裏是滿滿的危險意味。話裏壓著隱隱的怒氣:“真是太鬆懈了!柳,準備比賽。”
“hi。”柳似乎凝望著遠處,一派嚴肅之色。我們兩人的比賽,終於等到了!即使是好朋友,我也不會輸給你的,絕對不會!
第三單打,乾對柳。
算是吧,昔日的好友,近日的對手。輸贏,似乎也隻在一線之差。意念的堅持,到最後一刻的便是勝者。
撇下龍馬,我向場地的反方向走去。好渴~我想我該喝點什麼來潤潤口。滿滿的幹燥,很不舒服。
按下飲料機的按鈕,我回頭詢問他的意見:“Ponta,葡萄味?芒果味?”見他搖搖頭,我頓下了動作。怎麼不要?疑惑地睨著他,“真的不要?”雖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放進了兩罐的錢幣。
“芒果味。”龍馬抬眸與遠遠走來的某人對視,不甚高興的樣子。
聽到了空氣中突然出現的不絕的“劈裏啪啦”聲,我再次疑惑地向龍馬看去,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真田,沒有驚訝,更沒有笑容。兩人就這麼對峙著,而周圍一圈的氣場連著急劇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