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又怎樣?那可大不一樣!”胡厲經打起了如意算盤,“你想想看,能做她的學生多少能了解到一些內幕,而且在她閱卷的時候,就算再怎麼挑剔,對自己學生的考卷也會手下留情。隻要進了盛世書院,就有飛黃騰達的機會在等著我,這比金礦、銀礦更值錢啊!”
原來她不僅僅是公主的師傅,在文人中還有這麼高的權威,難怪她被賜予“天下奇女子”的稱號,難怪她可以擁有一麵代表著集天下書香為一體的金牌。
想到這些,諸葛少的手頓時捏緊了,“噗哧”一聲,包子中的湯汁濺得他滿臉都是。
胡厲經掏出手帕為他擦著臉,嘴上還半真半假說道,“知道這些你也不用這麼高興吧!如果聽樓夫子說到考試的內幕消息可千萬別忘了告訴兄弟我,否則我可要說你不夠意思哦!你也知道,我跟你不同。你家裏開著這麼多家的茶樓、酒樓和青樓,即便不做官,也能保一輩子吃喝不愁。我雖是杭州郡府的二少爺,身上卻沒什麼銀子。我大哥現在已經順利做官,要是我進不了官場,我爹一定又會罵我沒出息。兄弟一場,在這件事上你可得幫我。”
諸葛少這次真是有苦說不出啊!他情願阿起不是什麼盛世學院的出題人、閱卷人,他情願她不是什麼奇女子,他情願她沒有讀那麼多書,他情願她不是自己的夫子,他情願……
如果樓起隻是尋常人家的小女子,她還會如此讓他放不下嗎?拿起茶壺,諸葛少猛灌人喉,他把茶當成了酒。愁悶讓他忘了身在何方,搖著手中的茶壺,他大聲吆喝著:“掌櫃的,再來一壺酒……”酒沒來,人來了!
不遠處,樓起帶著她的小眯眼滿臉堆笑地向茶樓走來。諸葛少不由分說地拉著朱頭散和胡厲經就往桌子底下鑽。
你當為什麼?因為樓起身邊多了一個男子,一個風流儒雅的白麵書生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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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宮裏最近怎麼樣?皇後娘娘還好吧?你從長安來的路上有沒有聽到斷雲的消息,她已經離開了望家,卸下了天下首富大當家的擔子。我聽說她嫁給了一個叫羿江愁的儒生,我倒是和他有一麵之緣,感覺還不錯,是那種能夠配得上斷雲的男子。聽說他們現在開起了藥鋪,情形怎麼樣?”
她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福祿應接不暇。叫了茶,他們撿了正對著諸葛少躲起來的那張桌子坐下來慢慢說話。好不容易茶水上來了,她先是用開水過了一下茶盞,這才親自為身邊的男子倒上滿杯香茶,服務真是周到啊!
瞧著這副場景,諸葛少心裏不舒服了。福祿?她居然這麼親呢地管那個白麵書生叫“福祿”,真惡心!她問他宮裏的事,看來他是當官的。讀書人當官的很多,沒什麼了不起。諸葛少在心裏告訴自己:我不用在意,一點也不用在意……我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