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珩……”,林曉曉驚詫的叫出口,男人的唇卻重重的覆了上來。

林曉曉的眼淚從眼尾流了出來。

他看著滿臉淚痕的女人,憤怒的磨牙說

“在你愛的男人麵前!”,男人又狠狠咬牙。

眼淚模糊了眼睛,她喃喃搖頭,“不要那麼對我,顧之珩……”。

還不等她話說完,他就鎖住女人的手腕,男人眼底是憤怒、執拗和瘋狂。

坐在椅子上的楚羽白雙眼緊緊閉著,如果可以,他還想把耳朵也塞起來,麵前的一切像刺在他心頭的一把刀,讓他知道,他和這個女人,再也不可能了。

她反抗到最後已經沒有了力氣,隻能癱軟在床,淚水劃過眼尾,沒入了床單。

顧之珩臉上盡是嘲諷,冷冷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安羽蔓,你是不是已經離不開我了?”,男人冷笑著說。

林曉曉心裏麵一片荒涼,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逐漸屈緊,將她的下巴捏得生疼。

“安羽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賤到了骨子裏,嗯?”,顧之珩細細欣賞著那張微紅的臉。

說完後,那隻手陡然抽離,手指隨意撚動,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隨手甩在了女人身上。

男人臉上盡是冷意,他目光奚落的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他現在麵如土色,兩隻眼睛緊緊閉著,額角還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就像剛剛經曆了一場浩劫。

而這樣的神色,本該是令他心中解氣的,可他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意味,聲音盛怒著大叫了一聲,“進來!”

話說完後,幾個保鏢立馬推開了房間的門,恭敬站在門口叫了一聲,“顧少”。

顧之珩眼底盡是怒意,看著已經慘白著臉色蜷縮在一角的楚羽白,捏緊拳頭低斥一聲,“把他帶下去!”

保鏢聽令,立馬疾步而來解開了楚羽白身上的繩索。

“等等”,顧之珩眼神陰戾側臉,看向擦肩而過的幾人,沉聲又說,“給他找幾個陪酒女,如果不行,就用藥!”

楚羽白猛的抬起頭來,扭動著身子,“不!我不要別的女人,我隻要羽蔓!我隻要她!”

可是,楚羽白的抵抗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被幾個保鏢沉沉的拖了下去。

顧之珩緩緩走到那癱軟在床的女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頜,咬牙冷笑,“多麼相愛的一對啊!可是你們從今天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樣的兩個人,即使再相愛,也回不到過去了。

“為什麼……”,林曉曉哽咽開口。

為什麼不聽她的解釋?為什麼當著別的男人羞辱她?為什麼他有那麼多女人,卻偏偏盯著她不放?

顧之珩一把掀開蓋在女人身上的西裝,伸出了食指和中指,重重按在了女人的心口處,冷冷又說,“你這裏有誰,我就要對付誰,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