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心下一驚,立馬大叫,“顧之珩,你又想做什麼?難道還想關我一年?”
門外的幾個保鏢聽見顧之珩的話後,立馬就推門進來,押著林曉曉的手離開了總裁室。
“顧之珩,你還有沒有王法?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違法?”,林曉曉驚恐的大叫,幾個保鏢又往她的嘴上蒙上了膠帶,又怕外麵的人見到這樣的一幕過於暴力,其中一個保鏢又給在她臉上的膠帶上戴了一個口罩。
她就這樣被幾個保鏢堂而皇之的帶離了總裁室。
難道真的隻能回去嗎?她已經熬了一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她不想再被顧之珩鎖在身邊了。
可是現在,硬碰硬是走不掉的,她得想辦法。
報警嗎?不,她肚子裏有顧之珩的孩子,顧之珩隨便找個理由就能糊弄過去,這條路根本行不通。
那又該怎麼辦?難道打電話給慕逸軒?不行,慕逸軒根本不是顧之珩的對手,顧之珩心狠手辣,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不能真正讓他把自己關死在別墅。
越是危險就越是應該鎮定,保鏢們押解著她走到了車子裏,她神色鎮定的看著裏麵的保鏢,那保鏢一低頭說,“對不住了,安小姐”。
說完,“嘭”一聲合上車門,駛著商務車往池山別墅而去。
也不知是顧之珩很少回別墅還是怎的,僅僅才一個月的時間,這裏看起來蕭條了很多,外麵的樹枝一片凋零,看上去更是蕭索。
別墅裏沒有一個女傭,聶叔見林曉曉又回到了別墅,眼神中的驚愕顯而易見。
那幾個保鏢卻一步也沒有停留,押解著她走到二樓臥室,用一隻銀色手銬把她拷在床頭,又像是防止她另一隻手割腕,幾個保鏢又將她的另一隻手也拷在了床頭。
她兩隻手被鎖住,隻能坐在床上,好在那保鏢還算識趣,見她身體動不了了,就把蒙在她嘴上的膠帶扯了下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不用看就知道,打過電話來的人是慕逸軒。
慕逸軒還在醫院掛號排隊,估計在醫院裏找了一圈沒找到她人,這才打了電話過來。
手機響了很久沒人接聽又掛斷了,沒過一會兒,鈴聲又響了起來。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把手裏從衣兜裏掏出來,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剛讓手機落在床上,手機卻一閃屏,關了機。
手機沒電,電話打不通,她可以想象在電話那頭的慕逸軒有多著急。
現在整個臥室就她一個人在,樓下安靜得連一丁點人聲都聽不到,她的雙手被禁錮住,輕輕一晃,床就“叮當”作響。
她心裏慌亂得要命,但是她努力告訴自己,要鎮定!不能自亂陣腳!
顧之珩的心裏突然就有了牽掛,他那顆死寂的心又重新活了過來,他現在才明白,他根本就離不開那個女人,哪怕是恨,也比她從他的世界裏完全消失來得好。
他寧可她恨他,隻要讓她留在身邊,他的心才是滿的,人才是活的。
集團的事情一忙完,他就急匆匆的趕回了別墅,他知道,別墅裏還有人在等著他,哪怕那個人,現在是滿腔的恨意,可能恨不得他去死,也好過一顆孤寂的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