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成為慕逸軒的妻子,這是過去的她多麼渴望不及的事情,可現在她的熱情卻好像被那麼多的事情磨平了。
她隻是微微一笑,“好啊!”
慕逸軒隨意衝了個涼後,回到臥室,躺在被窩裏將林曉曉攬在懷裏,淡淡又說,“有個事情其實我已經知道了好些天了,一直沒告訴你,但我知道,你心裏一定還在暗自盤算著,總有一天要奪回林家的一切”。
林曉曉驚愕的從慕逸軒的懷裏坐起,一臉嚴肅的看向慕逸軒,“什麼事?不要瞞我,逸軒”。
慕逸軒雖人已在婺城,可他卻沒有放棄打探陸少卿那邊的消息,老黑是跟了他很久的下手,前些日子回了江城查到了些消息,又知道他們現在沒有通訊工具,就把電話打到了張姨的手機上。
老黑告訴慕逸軒,說林凱雄的死查到了一點線索,隻是慕逸軒見她這幾日心情都不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告訴她。
慕逸軒看著她那張急切的臉,又說,“你先別急,是老黑那邊傳來消息,說林伯伯是身體肌能萎縮引發的突發性心髒病,之所以會肌能萎縮,初步歸因是長期中毒”。
林曉曉心口猛的一沉,竟然是慢性藥?陸少卿是用慢性藥害她的父親致死的?
她憤怒得全身顫抖,陸少卿本就巧舌如簧,能言善辯,別說他是暗地裏下毒,即算是當麵把那些藥給林凱雄服下,林凱雄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那是補品。
見她這麼激動,慕逸軒連忙握住她的雙肩說,“冷靜,曉曉,這已經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了,而且陸少卿這人狡猾得很,據說你父親是明確在遺書上把林家的所有資產交給他的,現在他是林家財產的合法繼承人,你現在就算是查到了你父親的死不對勁,打官司也不一定能打贏的”。
他頓了頓又說,“再說,你現在又以什麼身份去打這場官司,唯一能做的,要麼就是要讓陸少卿填命,又或者,毀掉巨豐,讓他一無所有”。
巨豐是林凱雄畢生的心血,她當然不能毀掉巨豐,可是要讓陸少卿死,她也拿不回屬於林家的一切,這兩個法子雖是好實施,卻很難達到她最終的目的。
“巨豐不能毀”,林曉曉茫然搖頭,“至於該怎麼辦,我再想想吧!”
她現在人在婺城,肯定沒有辦法再去接近陸少卿,一切都隻等再等等。
“好”,慕逸軒點頭又說,“隻是你不能再想這件事了,好好睡覺,好不好?”
林曉曉深吸一口氣,對這件事情她很難保持平靜,尤其是知道林凱雄是中毒導致的突發性心髒病,更讓她恨意不絕,她恨不得立馬就把陸少卿千刀萬剮。
慕逸軒感覺到了她的不平靜,從她的身後環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有我在,曉曉,一切有我”。
這句話讓她覺得安心,她輕輕翻了個身,靠在了慕逸軒的懷裏睡去了。
和婺城的安寧平靜恰恰相反,江城越是接近年關越是熱鬧非凡,先是慕氏跌落神壇的事讓江城的百姓唏噓了一番,接著又是Y.E的總裁顧之珩和秦曼曼大婚的事情,傳得江城沸沸揚揚,一時間成為所有人的談資。
很大一部分人當然都是惋惜顧之珩竟然結婚了,可一些人卻也認為這樁聯姻十分明智,看得出顧家明顯的企圖,顧家也絲毫不掩蓋自己的企圖,在和秦家多次的會麵的時候都直接提到了石油的開采這個問題。
秦慶餘知道這是一場共贏,更重要的是他的女兒秦曼曼對顧之珩死心塌地,各種原因交織在一起,在顧家麵前那不止是矮一頭,就像是顧家收購了秦家一樣,讓秦慶餘處處都得小心對待,生怕熱鬧了顧家。
顧之珩看著總裁室的LED牆麵上播放的關於顧秦兩家聯姻的新聞,臉色十分漠然,現在他要結婚的消息應該是人盡皆知了。
他甚至會有些期盼這個消息被那個女人看到,他想知道她會不會因為他結婚的消息而有所介懷而出現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