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訛詐我呀?”少年人麵帶微笑,“我有錢賠,隻是你不配!”
人販子大怒,抽了刀便向少年人砍下去,可是對手身形靈動,左躲右閃,毫發未傷,還有空說笑:“喲,就這點能耐也敢來見世麵?我踢你心窩都是輕的,
剛才就該把你手廢了!”
人販子:“啊……果然是你用暗器傷我!哪裏來的賊廝鳥,我要你命!”
人販子大刀橫飛,少年人跳來跳去的躲閃著,甚是靈活,看熱鬧的眾人還有人為他叫好,少年人原本不動真格兒的,就這樣被鼓動了,有心要顯擺能耐,忽然將袍子上束的帶子抽了下來,右手上一抖,柔韌的腰帶竟成了一把寒光凜凜的寶劍,人販子恨得眼睛血紅,這就要撲上來,少年人的耐性就此也到了頭兒,再不想躲開戲弄了,直順了劍尖兒,直向那人販子刺了過去!人販子橫刀去擋,可那本來十分堅硬的硬鐵大刀碰上少年的劍卻似成了紙,成了幹草,啪地一下被破了個粉碎,眨眼功夫,少年人的劍尖兒直奔自己眉心來了,人販子連求饒的時間都沒了,隻得閉上眼睛認命了……
這時,少年人的同伴說話了,聲音冷冷卻是在替人求情:“一個做買賣的,你當真要他性命?”
那勸告是輕描淡寫的,可是劍停住了,人販子早已經嚇得目瞪口呆,渾身濕透,坐在地上起不來了,少年人收了劍鋒,仍是笑嘻嘻地:“你呀,我饒了你,讓你小子見見厲害,管你胡子什麼顏色的,可別再不把人當人了……”
“遵命,遵命……”
“那,錢我付了,籠子裏那孩子我能帶走嗎?”
“我給您把籠子打開……”人販子這就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腿軟腳軟根本就起不來了。
少年人哈哈大笑:“瞧你那副慫樣,費什麼勁?!”回身揮起那軟劍,人販子大叫:“可別!”來不及了,那鋒利無比的軟劍劈下來,隻一下,鐵籠子欄杆碎了六七道,裏麵的黑男孩仿佛等了很久,瞬間猱身而出,脫了那鐵籠,他伸展開身體,像一隻肌肉虯結精力充沛的小鷹,下一刻就已經騰身而起,攀著凸起的山石,向上直直地竄了數丈。
少年人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回頭看看一直坐著沒起來的人販子:“哎哎哎哎呀,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呀?怎麼會飛呀?”
人販子才委屈呢:“不會飛,會跳,跳的可高了,我讓你別,別放他出來,你不聽我的呀!這下好了,你可逮不著他了……我告訴你,他在你手裏跑了的,我可不退錢……”
攀在岩石上的小黑孩回頭看了看少年人,像是要謝謝他搭救,又居高臨下地像是嘲笑他的無知大意,冷冷的夜風吹過鬼市的懸崖峭壁,吹過每個人的身旁,隨後那小黑孩仿佛借著風力而起,越跳越高,幾下子便在眾人的視野裏消失了。
眼睜睜看著那籠子裏的小黑孩走了,自己不僅收不了他當家奴,連個謝字也沒得到,少年人頗為遺憾,將軟劍收回腰間,低頭歎了一口氣。
“訛詐我呀?”少年人麵帶微笑,“我有錢賠,隻是你不配!”
人販子大怒,抽了刀便向少年人砍下去,可是對手身形靈動,左躲右閃,毫發未傷,還有空說笑:“喲,就這點能耐也敢來見世麵?我踢你心窩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