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瀾之道:“你說你家師傅祖傳的這個丹藥果真有這等功效?”
管家道:“原本我也是不信,數年前,我曾親眼見了鈴鐺師父用她的丸藥救了一個被惡犬咬傷的女孩,那女孩本來血肉模糊,服藥之後肌膚恢複如初,全然好了!哎呀!我家主人,鈴鐺師傅,是治病救人的好人啊,怎麼會遭如此橫禍?大人,請一定要捉到歹徒,找到鈴鐺師傅,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呀!……”
趙瀾之驚訝道:“您說的這些並無虛言?”
管家道:“事關我家師傅性命,老夫怎敢胡謅?我清楚記得,當日師父所救的女孩兒一雙藍色眼睛,好似胡人!”
趙瀾之道:“老人家請起。今天晚上,你,你們可曾留意是否有閑雜人等出入?”
“不曾呀……”
一家丁道:“哎,剛才我聽到鑼聲正要進來的時候看見葉大小姐葉遠安了。她進來看見滿屋鮮血,轉身就跑了呀。”
趙瀾之訝異:“你說誰?葉遠安?”
家丁道:“是呀,葉大小姐跟師傅學了幾節插花課。是師傅的學生。”
趙瀾之暗中咬牙:這事情怎麼又跟遠安相關?
衙役忽然用鑷子慢慢地從滿地的血跡裏撈出幾隻黑色的羽毛。
趙瀾之過來查看:“那是什麼?……這是烏鴉的羽毛?”
孝虎道:“大人,之前發生命案的現場也有烏鴉的羽毛,我們本以為是烏鴉被屍體吸引,現在來看,室內也有,想來這些烏鴉的羽毛定是與凶手有關。”
趙瀾之沉吟:“……仍不能確定是同一人所為。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鈴鐺師傅。奇怪,這些烏鴉是哪裏來的呢?”
隻見室外,大量的烏鴉盤旋勾留。
差不多的時間裏,南景王府中,血肉人小可鑽進水月的皮囊裏,卻臉色蒼白,五官移位,仍如同怪物一般。
盜得藥物的穆樂把罐子交給小可,小可倒出藥丸吞下,原本鬆懈的皮膚開始漸漸發緊,漸漸地黏連在肌肉上,過程當中,小可不時移動著自己的五官,把它們推在合適的位置上, 穆樂在一旁觀察著,驚異無比。
門外忽然混亂起來,遠安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讓我進去!不然我殺了你們!”
穆樂還未及反應,遠安忽然奪門而入,從裏麵把門關上。
那一刹那,她正看見水月皮囊裏的小可漸漸複原的過程。
遠安大驚:“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她的臉怎麼了?”
說時遲那時快,小可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恢複了的容貌,發狂大笑,回頭看看穆樂:“謝謝你,謝謝你托托,謝謝你幫我找來丹藥,要不然我就完了!現在!”她忽然看著遠安,目露凶光,“她發現了我的秘密,她不能活在這個世上,托托,你,你快幫我殺了她!”
說話間,遠安看見穆樂手裏的丹藥,立時明白了:“剛才我看到的真的是你?是你從鈴鐺花房偷來丹藥?給她……給她治病?是你?你把鈴鐺老師怎麼了?!她人呢?人在哪裏?”
趙瀾之道:“你說你家師傅祖傳的這個丹藥果真有這等功效?”
管家道:“原本我也是不信,數年前,我曾親眼見了鈴鐺師父用她的丸藥救了一個被惡犬咬傷的女孩,那女孩本來血肉模糊,服藥之後肌膚恢複如初,全然好了!哎呀!我家主人,鈴鐺師傅,是治病救人的好人啊,怎麼會遭如此橫禍?大人,請一定要捉到歹徒,找到鈴鐺師傅,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呀!……”
趙瀾之驚訝道:“您說的這些並無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