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安道:“那水月設計陷害於我,所有機關情節不像是她一人所為,定有同夥。當我們作局反擊的時候,還未等故意招她進宮,此人卻已經找到門路,主動覲見於您。九公主遠嫁南詔國,車隊秘密前行,知道路線的人本就不多,究竟是誰布置了埋伏?所有這些疑點彙集在一起,恐怕查出那個人是誰並不困難……”
趙瀾之聞言思考,仿佛受到了些啟發,遠安所言,全部指向一人,可是並沒有砸實的證據,他不敢在武後跟前妄言。
武後聽了遠安的話,沉吟片刻:“可惜刺客已經全部身亡,此事不能再往下追究了。好在剝皮人這一公案終於有了結果。洛陽的老百姓又可以安生過日子了。眼下最棘手的問題是,設下陷阱引誘水月出來的事情是假,可是南詔國求和求親是真。真正的九公主並不願前往,我要派誰去呢?”
說到這個,遠安轉了轉眼睛:“天後,關於這事兒,我還有個主意……”
城門外,車輦上,水月的皮囊裏是一雙黑色的眼睛,正是小可與穆樂和遠安道別。
遠安征得了天後親準,小可要替代九公主去南詔國和親了。
臨行之前,遠安囑咐小可:“路途很遠,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這下好了,你不會再當奴隸了。你受了大唐公主的封號,去南詔國當王妃。”
小可道:“遠安小姐,謝謝你!也謝謝你,托托。如果沒有你們,我恐怕連命都沒有了。”
穆樂隻是木著臉,搖搖頭。
遠安知道兩人有些體己的話要說,便道:“……那個,你們說句話,我去那邊看看……”
她即走了,小可看著穆樂落眼淚:“今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了!”
穆樂安慰地:“藥丸都帶好了?”
“嗯。”
穆樂:“鈴鐺花房再製這藥丸,遠安會讓人給你捎去。”
小可點頭。
禮樂奏響,催促人遠行分別,小可看了看遠處的遠安與趙瀾之站在一起:“托托,我有個秘密,我得告訴你。”
穆樂:“什麼秘密?”
“遠安小姐……她,她心裏有你!”
穆樂嚇了一跳,回頭看遠安,又看看小可,腦袋亂動,無比惶恐:“你你你胡說!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主子,她把我當奴才!”
小可道:“你是女孩還是我是女孩?她怎麼想的,你還會比我清楚?遠安小姐若是真把你當奴才,會舍了自己的命救你?會因為你,舍了自己的命救我?這就叫做心意!那天夜裏在河邊,我們在船上,她在岸上,我看得明明白白!隻可惜……恐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呢……”
穆樂道:“……你胡說,反正你胡說……你別胡說了,你快走吧!”
小可搶著說:“我胡說你也讓我說完!那個人,那個趙捕頭,趙瀾之,你要是找機會把他除掉了,遠安姑娘就是你的了!”
穆樂驚異的臉:“趙瀾之是好人。我不會做這種事情!”
遠安道:“那水月設計陷害於我,所有機關情節不像是她一人所為,定有同夥。當我們作局反擊的時候,還未等故意招她進宮,此人卻已經找到門路,主動覲見於您。九公主遠嫁南詔國,車隊秘密前行,知道路線的人本就不多,究竟是誰布置了埋伏?所有這些疑點彙集在一起,恐怕查出那個人是誰並不困難……”
趙瀾之聞言思考,仿佛受到了些啟發,遠安所言,全部指向一人,可是並沒有砸實的證據,他不敢在武後跟前妄言。
武後聽了遠安的話,沉吟片刻:“可惜刺客已經全部身亡,此事不能再往下追究了。好在剝皮人這一公案終於有了結果。洛陽的老百姓又可以安生過日子了。眼下最棘手的問題是,設下陷阱引誘水月出來的事情是假,可是南詔國求和求親是真。真正的九公主並不願前往,我要派誰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