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一進門,就順手關上了門,然後伸手去摸電燈開關。成才一下子撲了過去,沒想到袁朗此時好像感應到了什麼,猛地一回身。
“啊!”
“啊!”
燈亮了。剛才倆人的牙磕在了一起,嘴唇被磕破了皮,牙齦也撞出血了。
“多大個人了?!”袁朗抬起成才的下巴看了看:“還好,沒破相。”
成才故意裝作氣鼓鼓的樣子,打掉袁朗的手:
“本來我算的好好的,誰讓你轉身的?告訴你哦,我要是破相了,你得負責一輩子。”
“行行行,”袁朗笑了起來:“你不命令我,我就不轉身。”說著真的轉過身去。
成才從後麵緊緊抱住了袁朗,把頭枕靠在袁朗寬闊的背上,成才感到很安心:
“袁朗——”
“嗯?”
“袁朗——”
“嗯,我在這。”
“袁朗——”
……
“我買好飛機票了,周日下午一點。”
“我送你。”
“好。”
周六的晚上,成才留在了袁朗的宿舍裏。整整一個晚上,成才無休止地索要,袁朗被他撩撥的不能自製,親吻、撫摸、進入、衝擊,狂亂的愛潮一遍又一遍。
……
倆人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成才背對著袁朗,袁朗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臉抵著他的肩,沉沉地睡著了。確定袁朗睡熟後,成才悄悄地爬了起來,全身赤摞的走到了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
天剛有點蒙蒙亮,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還散布著幾顆星星;遠處群山層層疊疊的黑影變得清晰起來。多麼美妙的時刻啊,太陽還沒升起,地上仍然一片漆黑,而天空已經全白了,整個基地籠罩在一片神秘的薄霧中。
空氣裏彌漫著破曉前的寒氣,成才不禁打了個寒戰。一條毯子披在了他的肩上,熟悉的呼吸在耳邊縈繞,一雙結實的臂膀有力地抱緊了他。
“袁朗——”
“嗯?”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雖然一夜幾乎沒有合眼,倆人還是一大清早離開了基地,並在商店剛開門不久就趕到了市區。
成才拉著袁朗來到了最大的珠寶商店,經過一番比較後,成才不顧袁朗的反對,執意給袁母買了一隻一萬多元的翡翠手鐲;還給袁朗的姐姐——袁晴買了一根三千多元的鉑金項鏈。然後成才又在食品商店買了一大堆營養保健品和好吃的點心零食。
怕時間來不及,成才和袁朗買了麵包,就著車上帶的礦泉水,把中飯草草的對付了。
成才駕車來到了飛機場,抬手看了看手表,還有二十分鍾就要開始登機了。
“袁朗,這裏停車不方便,我就不下車送你了。”
“好。”
“袁朗,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袁朗——”
“別擔心,我會回來的。”袁朗微笑著輕輕吻了成才的唇。
成才紅了臉:“別人看見了。”
“我就怕沒人看。”袁朗壞笑著,又吻了一下成才小梨渦。
袁朗從後座拿下行李,關上車門,向成才揮了揮手,轉身走進候機大廳,臨進門時,回頭又看了看成才,同時還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 收藏 評分 分享 轉發
TOP
2010-11-27 21:35 125
一二三
成才問吳哲借了些新技術的資料來看,隨著時間的推移,成才漸漸變得心神不寧,按說袁朗早該來電話了,可是……
等到晚上十一點,袁朗還是沒來電話,成才決定今晚就在辦公室裏將就一夜了。
躺在行軍床上,懷裏抱著電話機,聞著枕頭和毯子上那熟悉的味道,成才怎麼也睡不著。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天花板胡思亂想:那幫臭小子現在一定睡得直冒泡了,要不來個緊急集合?不行,萬一袁朗來電話呢?那就這樣,袁朗不來電話,明早四點來個五十公裏強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