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梨渦,吳哲伸出手指戳了戳,然後勾住成才的脖子:
“花花,人怕出名,豬怕壯,現在外麵關於你的傳聞可多啦,甚至你是二進老A的事兒都被挖出來了。”
“你哪聽來的,小道消息不能信。”成才的腳踢著地上的小石子。
“現在可是信息時代,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而且我手下還有一幫……”
“八哥。”成才說完自己先樂了。
“菁英,花花,是菁英。”吳哲翻了個白眼,繼而歎了口氣:“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兒。”
“怎麼小心?!”成才滿臉無奈:“我根本不想卷入這些是非,可是身不由己啊!”成才抬頭望向天空:“其實有時也會覺得心煩,我就去西山上看看他們,和他們比我得到的太多太多,所以我理所當然應該承受更多更多。”
“花花——”
“謝謝你,鋤頭,我知道你是為我擔心。”成才收回目光,微笑著看著吳哲,眼睛仍是溼潤的:“我才不操這個心,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踏踏實實幹好工作,每次任務都零傷亡,對得起這身軍裝,也對得起他們。”
“對了,給氣槍、鼴鼠、米缸父母的錢都彙了嗎?”
“上個月你到軍區升級安全係統的時候彙的。”
“等會兒我把錢給你。”
“不用,你那份菜刀已經付了。” 收藏 評分 分享 轉發
TOP
2010-11-28 09:52 147
一四五
周末晚上,成才背靠著椅子,雙手交叉著墊在腦後,兩個腳隨意地擱在辦公桌上。明天就要離開老A出發去北京了,根據大隊的要求,他下午已經把所有的工作移交給了齊桓。
桌角放著一個信封,是剛才鉚釘銷假時給他的。探身伸手拿起信封,根據手感,裏麵裝著一疊厚厚的照片,估計是上個周末隊員們拉著他滿基地逛的結果。把照片倒出來,拿在手裏,慢慢翻看著。和自己隊員擺出的各種千奇百怪的POSE相比,自己總是端著一個姿勢,露出一個神態,以不變應萬變。想起那天蒼蠅批判自己表情單調,當時還不信,看來還真是這樣呢。突然成才覺得所有照片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麼呢?閉起眼思考了一會兒,忽的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相冊,一下子就翻到那張熟悉的照片,那是自己和袁朗唯一一張單獨合影,還是上軍校前鋤頭幫忙拍的。經過了那麼多年,照片都有點兒泛黃了。照片上的自己帶著青澀的笑容,而袁朗卻是一種安然篤定的微笑。是了,就是這種感覺,現在的自己和照片上的袁朗一個神情,怪不得鋤頭說自己是爛人附體。袁朗,沒想到愛一個人,會把他的一切潛移默化地融入骨血。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照片上袁朗的臉,心中漲滿了思念。
“砰——”門被突然撞開,成才快速的整理好心情,抬頭一看,就見童天翔一頭撞了進來,筆直衝到他的桌前,一個緊急刹車:
“報告。”
“進都進來了,還報告什麼啊?!”成才不滿地看著他:“什麼事啊?慌裏慌張的,欠削!”
“隊長——”童天翔滿臉討好:“捉老A,三缺一,我們都殷切期望您大駕光臨參與。”
捉老A,是一種非常簡單的牌類遊戲,類似拱豬加抽烏龜,但是要捉的是黑桃A。和袁朗不同,對於這個A大隊的人氣指數最高的活動,成才並不感興趣,借用許三多的話——打牌沒意義。不過,當初袁朗樂此不疲,想方設法擠時間,參加此項活動與隊員同樂時,成才經常會在一邊駐足觀看,無他,隻為了看難得一見的隊員欺負隊長的場麵。
不用猜,動動腳趾頭都知道那幫家夥要使壞。成才微笑著看著童天翔,直看的他麵部僵硬,笑容凝結,才起身。不出所料,活動室裏早就擠滿了隊員,成才快速地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