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抹羞澀浮上滾燙的臉頰,我不禁更緊地鑽入他清涼的懷中,再無顧忌地盤上他的脖頸。
芬芳的呼吸燙燙地撲在他的耳畔,灼熱的肌膚貪戀著他的每一絲清涼……
“晨昱——”喚著他的名字,我第一次說出那樣的話,“我要——”
夫妻重逢(2)
纖長的手指撩撥著肌膚間綻放的火紅緩緩滑下,胸`前的柔軟忽而被他清涼的唇含起,我長吟一聲,花間忽然一陣劇顫,他,已悄然滑入。
一股清涼的氣息透體而入,我不禁貪婪地吮xī著他,體內火燙的真氣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晨昱熟悉的氣息的交纏中一點點馴服下來……
旖旎過後,天已蒙蒙發亮,我羞澀地抬起頭,雖是冬日,晨昱額上也已是一片濡濕,粘亂了發絲。
我忽然記起昨日還在晨曦的馬上睡著,於是問起:“昱,這是在你軍營了嗎?”
“嗬嗬,當然。”在我麵前,晨昱總是有無盡的耐心。
原來,我睡去之後,晨曦縱馬奔襲,很快便在天亮之時趕到了樂山境內。而晨昱由於有石雨早早趕來報信,已親自率軍守在樂山腳下接應我們。於是,我未等醒來便被晨昱接入馬車,所以一覺睡到現在。
冬淩與石雨也是一行四人,遭遇晨光堵截之後,石雨便與冬淩兵分兩路,石雨攜一宮女奔樂山而來,而冬淩則與另一名侍衛奔往西山,隻需晨光看到冬淩的玉雪劍法便會得知自己追錯了人,而誤以為我等已平安到達峨眉。
聽完晨昱的敘述,我更加佩服起晨曦的神機妙算,於是問道:“晨曦呢?多虧他,不然這一路下來,哪會如此輕鬆?”
晨昱卻不以為然地反駁道:“還說,虧他如此膽大,竟然留你在宮中中毒月餘,苗家媚毒豈是尋常之物?多數女子都會因此毒縱歡而死。”聽他話語間竟有一絲責備之意。
我忙勸解道:“昱,別怪三哥,他能送我來此,已是不易。再說,他並不知此毒如此嚴重。”
聞言,晨昱微笑著攬我坐起,讓我靠在他光潔的胸`前,替我掖了掖被角道:“晚兒,在你心中,夫君我是如此心胸狹隘之人嗎?”
我忙歉疚道:“不,昱,我不是那個意思。”
“晚兒,我才不會像晨灝那樣,有人惦記我的晚兒,說明我的晚兒好,對不對?不過,可不許你想著他們!”
說著,他孩子似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傷別晨曦
我慌忙躲了一下,再次偎在他懷裏。低低應了一聲。
晨昱則收起玩笑,繼續認真地解釋道:“晚兒,我當然不會責怪三哥,隻是我知曉此事之後,真的擔心異常。也多虧你體質陰寒,可以天生抵住部分毒性。此毒名為媚毒,卻非尋常男女歡好可除盡,相反若餘毒再起之時,那種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痛苦往往就非常人可以承受的了,到時恐怕我也難以救你,除非去求藍洱。”
聞言,我心中一陣後怕,才知方才錯怪了晨昱,於是攀起他,認錯道:“晨昱,我錯了,我也未想到此毒如此嚴重……”
正說著,帳外有人來報,說攝政王求見。
晨昱笑著拍了拍我,道:“先不說了,快穿衣吧,正說他呢,就來了。”
我笑著披衣而起,忽然想起那日在萬泉山莊也是如此,他一大早便來擾人清夢,於是狡黠望了晨昱一眼,推開他道:“讓我去。”
掀開帳簾,外麵天已大亮,冬日的曠野中灰蒙蒙一片,晨曦負手等在外麵,本想調侃他幾句的,可看到他獨立寒風的背影,我又有些心下不忍了。
不知為何,每次看到他,我總會心中愧疚,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
未等我喚他,他已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晚兒,你怎麼出來了?外麵風寒。”
“呃——沒事,剛起來,快進帳子裏說吧。”
“嗯。”說著,晨曦走上前,輕扶著我的肩,一同走進帳子。
軍帳中,晨昱已倒了茶水。
“三哥,這麼早!”
“晨昱,我來辭行的,朝中還很多事,我要快些回去,母妃肯定忙壞了。”
“那——好,我送你。”兄弟之間,也無需過多的客套。
“不必了,照顧好晚兒。你這邊備好了,我和黃老將軍會在京中接應。祝你早日回朝!”晨曦一邊端起茶飲了,一邊簡短地答道。
“嗯,三哥放心。等過了這場雪,我便殺下山去!看晨光能耐我何?”在晨曦麵前,我總覺得晨昱還是有些孩子般的氣質。
晨曦卻沒有在意他狂妄的口氣,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說了句:“好,那我走了。晚兒你別送了,外麵冷。”
說著,攬了晨昱一同出了軍帳。
我心下不舍,等他們出去才悄悄掀了帳簾,立在門口目送著他遠去。
不知兄弟二人又說著什麼,隻見晨曦反複叮嚀著晨昱,而晨昱爽朗的笑言清晰地傳來:“三哥,我知道了。放心——”
同為君憂
我心下不舍,等他們出去才悄悄掀了帳簾,立在門口目送著他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