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可以看見明顯的抖動。
趙貴勳不悅的皺眉瞪著白駒然。
白駒然的反應,令趙貴勳反而覺得受辱、受罵的人是自己。
他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
趙貴勳冷哼了一聲,為了掩飾他不屑白駒然的笑,道:“是不是感到慚愧,感到無地自容,感到自己無能呢,別掩飾你的懦弱了,看得出來,你很難過。”
白駒然突然間止住了笑。
眸子異常的森涼。
很冷。
很涼。
涼到人心底。
冷到讓人心顫。
“趙貴勳,你真齷齪,連一個孩子也不放過,人人敬仰的人也不過如此,齷齪的令人感到可悲,你這個可憐蟲,何必在我麵前左一句蓮兒愛的是你,蓮兒跟著你很開心,你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蓮兒她根本不理你,你心虛了,你難過了,你字字句句提醒我,虎子是你的孩兒,那又如何,如何呢,虎子不管是不是你的兒子,他也出自趙家,這跟是你的或是你那死去的哥哥的,有什麼差別,你認為孩子是你的你很光榮嗎,孩子既然是你的,當初蓮兒有孩子你怎麼不在她身邊呢,讓她受了四年的苦,如今孩子都會叫爹了才回來,又想要女人又想認兒子,這天底有這麼好的事嗎,你錢多,你一毛錢也沒撒在她身上,我沒錢,我就算賣鍋賣鐵我也不曾讓她那麼苦過。”
第325節:【一諾千金】互相攻擊
“我讓她受累,那你呢,你呢,你呢,你是怎麼過這四年,而她是怎麼過這四年,在你認為我讓她受累的這段日子裏,那些曾經唾棄她,辱罵她的人,卻不敢再指點著她,我敢站在她麵前,護著她,為她獨擋一麵,而她有你的日子裏,怎麼就被你整成了寡婦,怎麼就成了克死丈夫的不祥女子,她肚子裏的種怎麼就成了死了爹的孩兒,她過去沒有我的四年裏,她過著一個怎樣的生活你明白嗎,你了解過沒有,拿起你自以為是的錢,權利,你除去了這些東西,你才是一無所有的人,孬種。”
一番話說完,白駒然已衝到他麵前,伸手抓著趙貴勳的衣襟,揚拳,快、狠、準的打在趙貴勳臉上。
那是一個讓人來不及反擊的一拳,那是令趙貴勳痛到骨子進而的一拳。
趙貴勳哼了一聲,整張臉被打歪,身子被白駒然按倒在地上,而白駒然則坐在他身上,一手死死的掐著趙貴勳,再揚起一拳又重重的落在了趙貴勳臉側旁的地麵上。
頓時,拳頭所落之處,塵土飛散四方。
“我要見她,讓蓮兒出來說話,是男人就讓她站在中間自己選擇,這才是個男子漢。”白駒然冷漠的盯著趙貴勳,一字一句的說。
不是從宋蓮兒嘴裏出來的話,他一個字也不會信。
若是趙貴勳說虎子是他兒子的事,白駒然就更加確認趙貴勳的人品了。
既然虎子是他的兒子,那麼有良心的人又怎麼會把自己的女人,孩子放任不管呢,更何況當年還能眼睜睜的看著安氏將人趕出自家門呢。
若是虎子不是他的兒子,那這個男人就是滿嘴謊言,人品更是爛不到不行。
趙貴勳無論是占在哪一個位置,他的人品在白駒然的心裏都是爛的。
趙貴勳憤怒的吐出一口口水,在白駒然拳頭砸向地麵時,他可是吃了不少灰。
他回過神來,怒瞪著白駒然,朝他吼道:“瘋子,我絕對不會讓你再見蓮兒的,你做夢。”
“你……”白駒然憤怒的朝他打了好幾拳。
拳拳重重的揮下。
可趙貴勳卻在笑,直到第八拳,趙貴勳突然用力的將白駒然推倒。
白駒然哪能那麼容易讓自己倒下,抓著趙貴勳的胳膊,就是一拳。
兩人纏在一起,在地麵是滾,滾完這頭又滾向那頭,你扯我的衣服,我就扯你的頭發,你敢扯我頭發,我就撕了你的衣服,你撕我的衣服,我就扒光你的衣物……
兩個男人都不甘示視。
他一巴掌過去,他就一腳踢過來。
兩人都在氣頭上,誰也不願弱誰半分。
就在兩人將彼此打的鼻青臉腫時,一聲嚴厲的叱喝聲響起:“把少爺帶回去。”
“是。”隻聽四個穿黑衣服男仆撲向那撕打的兩人,將他倆分開。
兩人被分開後,還互相用腳踢著踹著彼此,兩人的衣衫都被彼此撕碎了,爛了。
趙貴勳罵著:“你他娘的才孬種。”
“你她娘的若不是孬種怎麼叫那麼多人來幫你。”白駒然狠狠的踢了一腳過去,盡管他踢不到他。
“我她娘的就有本事叫人來,你她娘的有本事你也叫去。”
“你她娘的這算什麼本事,我呸,有本事的人還需要找那麼多幫手嗎。”
“我呸,叫不上人來還敢說別人沒本事,你她奶奶信不信我一隻手就攆死你。”
“呸,你她奶奶的信不信我一隻腳趾頭踩死你,是男子漢就把我媳婦交出來,你若有自信就讓蓮兒站在我倆麵前,讓她當麵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