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就是一群小混混,見勢不妙,立即撒丫子就跑。
吳阿蒙丟石頭,賈思邈激射銀針,噗噗!他們沒跑幾步,就都栽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那個青年——就是之前去店裏偷錢的人,都嚇傻了。他再次跪在了的地上,雙手高高地舉起,哭得鼻涕一把了一把的:“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許縵憤憤道:“剛才都給你們機會了,你們竟然還想著給店裏潑大糞,實在是太可恨了。我老公過來,非把你們都抓起來不可。”
賈思邈問道:“許縵姐,你老公是幹什麼的呀?”
“他叫楊乃誌,是油尖旺警署的高級督察。”
“高級督察?”
一怔,賈思邈就笑了,看來,這回是撈了筆大的呀!一萬塊一張的紫金卡,就能讓賈思邈給她們針灸,或者是開藥?說白了,他就是衝著她們的人脈來的。可以想象得到,每一個過來的美婦、小姐們,她們的家中都是有錢有勢的。治愈了一個人,就等於是找來一個靠山。
這對於剛剛來香港的賈思邈來說,就等於是在無形中,平添了一筆財富。往後,有什麼事情,跟她們說一聲,肯定是好使了。這年頭,誰敢說自己的身體倍兒棒的,一點兒毛病沒有?就算是現在沒有,往後呢?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很有可能,在家中就地震了,吃飯就噎住了,走著走著就遭遇車禍了。在報紙、電視上,不是經常有這樣的新聞嗎?有人自殺,從樓上跳下來,結果呢?他倒是沒事,反而把走在街道上的人給砸死了。
你說,那有多冤枉。
哦,對了,新聞最後還說了,那跳樓的人爬起來,拍拍屁股,連看都沒有看那個被自己給砸死的人,而是又找地方跳樓去了。要說,這人得多可怕,連閻王爺都不敢收了。你說,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賈思邈微笑著,看來有必要跟許縵等人進一步打好關係了。隻要她們不提出上床什麼的非分要求,別的事情,他應該都能滿足她們。
很快,警車就趕過來了。
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人,穿著白色的襯衫,腰間還紮著皮帶,顯得很是臃腫。他戴著的肩章是兩枚軍星和一條扛,也就是俗稱的“大幫”和“兩粒一瓣”了。這是高級督察的標識,相當於是小隊的指揮官。
他,應該就是許縵的老公楊乃誌了。
楊乃誌喊了幾聲,跟隨著他一起過來的警員一擁而上,將那些小混混們都給拿下了,押上了警車,帶回到警署去了。
其實,這種事情,一般楊乃誌是不會親自過來的,有警長,或者是高級警員就行了。可這家夥有點兒懼內,老婆大人的一句話,哪能不好使呢?香港許家,雖然說是沒有晏家、遊家、西門家族、喬家有勢力,但也還是相當有聲望的。楊乃誌能當上高級督察,跟許家的幫助有很大的關係。
他正了正衣帽,走了過來,笑道:“老婆,你沒事吧?”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真是倍兒有麵子。
“我沒事。”
許縵笑了笑,把楊乃誌拉到了賈思邈的麵前,激動道:“老公,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他就是我跟你說的賈神醫。”
一怔,楊乃誌連忙握住了賈思邈的手,笑道:“賈神醫,我對你的大名,那是如雷貫耳啊?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這當然是客氣話,賈思邈才不相信他真聽過自己的名頭。
賈思邈微笑道:“我就是個小大夫,是許縵姐誇張了點兒。”
許縵很得意:“我可沒有誇張啊!我中午去了趟油尖旺的警署,他差點兒一眼沒認出我來,還以為我是來報警的妹子。”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年輕漂亮呢?
楊乃誌哈哈道:“是啊,我還真差點兒認錯了。她坐到了我懷中,把我嚇了一跳,以為她要非禮我呢。”
這還真是大實話!當時,就楊乃誌自己在辦公室中,突然間進來了一個美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懷中。你說,他會怎麼想?小心肝兒撲騰撲騰亂跳著,差點兒就犯罪了。當看清楚是自己的老婆,他在吃驚的同時,滿臉的浩然正氣:“嗨,小女孩,你是什麼人?趕緊起來,這是警署,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男人。”
就這麼一句話,讓許縵心花怒放,抱著他咯咯地笑個不停,別提有多開心了。其實,就算是沒有那些小混混來搗亂,她也會打電話讓楊乃誌過來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許縵,最渴望的就是楊乃誌的“戰鬥力”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