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想了想,一抹壞笑在唇邊轉瞬即逝,真希打定主意,輕巧地從跡部懷裏溜出來狡黠的笑笑:“好啊!我正好有點累,泡個澡放鬆一下也不錯!”說著,順手拎起一個紙袋蹦蹦跳跳地進了浴室,關門的時候又轉過頭來衝跡部俏皮的笑一下,扔下一句曖昧不明的話:“我就不鎖門了,你可不許進來哦!”
磨砂的玻璃門合上,留下跡部少爺一個人在套房客廳裏百般糾結。真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不讓他進去,卻又不鎖門,那這到底是讓他進還是不讓他進啊?剛才那話到底算是警告還是暗示?這個壞心眼兒的小丫頭!
他坐在沙發上,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腦中各種不純潔的念頭。他想象著真希那讓自己食髓知味的,肌膚白皙緊致,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新鮮,想到她每次被纏磨得沒了招架之力的時候那雙含著瀲灩風情和點點委屈哀求的眼睛,臉上的表情矛盾而苦悶……那是他的女人,她的一切都屬於他一個人,他會慢慢地、一點一點發掘她身上全部的美好和秘密,讓她為自己一一綻放。她隻會為了自己變成另外的模樣,很多時候他都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真希到底有多少不一樣的麵具,恨不能在一秒之內探知到全部,然而又覺得,還是像現在這樣一點一點揭開那些神秘的麵紗更具有吸引力和誘惑力,就像一本好書,隻有一頁一頁翻,細細品味方能明白其中最珍貴的意義。
他的真希,是這世間最絕無僅有的鑽石,要他親自逐漸打磨,才是最好的。
這麼想著,那隔著浴室門顯得有些模糊的水聲就渀佛變成了細細密密的絲線,牽著跡部的心越收越緊,他突然一刻也不想再等,想要現下就好好抱著那個叫自己不知道怎樣愛才夠的女孩,好像隻有那樣做,才不會感到無趣似的。
什麼?你說真希說了“不許進來”?少爺他沒聽見!
浴室門鎖轉動發出輕微的響動,真希臉上劃過一道小計謀得逞的笑紋。
看吧!她就知道,跡部才不會是那麼聽話的人。她都刻意的沒鎖門了,要是還不進來,還是那個為所欲為的跡部景吾麼?
“你幹嘛呀?不是說了不許進來嘛!”嗔怪的語氣並不強烈,甚至跡部都覺得,那種腔調稱之為撒嬌更加確切,但是現在重點不是這個,他怔怔的盯著浴缸裏那人熟悉的眉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見跡部不回答,真希低下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再看向跡部的時候已是一副委屈的表情。
“這麼急的話,那你先洗好了……”一邊說,一邊抽過衣架上的睡袍披上,真希作勢就要往外走,不過,當然是失敗了!
一把撈過這隻不聽話的小野貓,跡部覺得身體嚴重缺水,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懷裏的嬌軀,視線因為熱氣蒸騰而略微有些模糊,卻絲毫無損於麵前人兒的嬌豔。
她身上的睡袍是方才進浴室時舀進來的,白色的薄薄的輕紗,胸口大片凝脂賽雪的肌膚從深v的領口暴露出來,若隱若現迷人的溝壑。因著身上的水珠並未擦幹,這襲輕薄的睡袍披在身上,已是被盡數浸透,內裏一覽無餘,栗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