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搖頭,低聲道:“別說了,且看她接下來如何說。”

薑傲芙微微斂眸,看了雲逸一眼,忽然明白他在擔憂什麼,隻淡然一笑,衝著他搖了搖頭。

“這宮中妖孽是誰?”皇上不喜拖遝,一語中的,直奔主題。

薑初柔卻是突然賣起了關子,輕聲道:“這妖孽必定不是長久在宮中,定是新入宮或者即將入宮之人引起,想來,此人應該現在還不是宮中之人。”

說罷,她不著痕跡的掃了薑傲芙一眼。

薑傲芙微微揚眉,頓時明白了她話語中的含義,眉頭微微一皺,眼底劃過一道冷芒。

原來她繞了這大的圈子,就是為了這個!

皇上是個睿智的人,也是一下子就看了薑傲芙一眼,而後緩緩道:“傲芙,你且說說,這件事是這麼回事?我相信,你之前定然也有所感應才對。”

薑傲芙微微一斂眸,起身行禮之後道:“回皇上,這件事傲芙的確知曉。隻是傲芙不認為這是妖孽作祟,人吃五穀生百病,皇後娘娘也不例外。”

還不等皇上說話,卻是聽的薑初柔冷笑一聲道:“長姐這般說,便是不願說真話了。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應,此刻是在蒙騙皇上?”

說完,她不等薑傲芙反駁,便看向皇上道:“皇上,這件是必定是妖孽作祟,否則皇後娘娘為何突然會病倒,昨夜那場大雪便可說明問題。”

皇上蹙眉思量了一會,又看了薑傲芙一眼,疑惑道:“你當真沒有感應?”

薑傲芙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確沒有給感應,她卻是知曉了這件事,隻因為那本手劄。但是她不能將手劄一事說出,否則後患無窮。那她現下該如何回答?

雲逸看了薑傲芙一眼,忽而道:“父皇,傲芙她大病初愈,身子還虛著,每日在床上靜養,不知道這些事,也屬正常。昨夜的大雪,不過是時節變化,並不代表什麼。”

雲榮軒也出聲道:“父皇,妖孽一說的確有些荒唐。我胭脂國富民強,宮內更是祥和一片,哪來的什麼妖孽一說。”

聽聞這些話,皇上沉吟了片刻,顯然有些動搖。

薑初柔見狀,忍不住又道:“皇上,這的確是妖孽作祟,而這妖孽不是別人,就是民女的長姐,薑傲芙。”

她一抬手指著薑傲芙,神色冷厲起來。

薑傲芙一愣,而後心中一片明朗,原來繞了這個大的圈子,她為的就是將她薑傲芙拉下馬。

一聽這話,全場的人都驚住了。尤其是雲逸,頓時麵色驟變,看著薑初柔道:“休得胡言。”

見雲逸這般維護薑傲芙,薑初柔心中很不是滋味,深吸一口氣後道:“民女沒有胡言,薑傲芙她的確是妖孽,否則為何她即將嫁入宮中便天降大雪,皇後娘娘也纏綿病榻,這即將入宮之人隻有她一人,這其中難道沒有蹊蹺?還請皇上明鑒,民女絕對沒有半分虛言。”

“父皇...”

“父皇.....”

雲逸和雲榮軒皆是同時出聲,皇上卻是一擺手,看了看神情淡然的薑傲芙,又看向薑初柔,緩緩道:“你的意思是,薑傲芙她並不是薑家的先知,那先知...是你?”

薑初柔微微頷首,沉聲道:“正是民女。”

“父皇,切勿聽她胡言。”雲逸急的變了臉色,因為他從皇上的眼底看見了一抹猶豫。

他在猶豫什麼,雲逸比誰都清楚!所以,他比誰都著急。

若是父皇認定了薑初柔乃是薑家先知,那麼薑傲芙...